日子再回康亲王府。这几日,在咱们相府发生了什么,安王府的人哪里能晓得呢?我可是听说,老爷把府上的药材都交给大小姐管了,你就说自个身上不好,问大小姐要个二两红花来,哪个会起疑心?只需二两红花,什么都解决了。就是以后是出了岔子,还有大小姐替你兜着,可保姐姐没有后顾之忧了。” 她那时只顾着烦神,也没去细想,余娇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么多消息,听着只觉得这个法子不错,就去了苏尚彤那儿讨红花。谁知道。她腆着脸来讨来的红花根本没用上,今日还要因为此事所累。后来听府上人说起,余娇自己的娘家侄女也被那安王世子抢去了,还被毁了容貌。心中更是庆幸,妹妹没去那虎狼之地。她原以为攀上了安王世子,妹妹以后就吃穿不愁了,谁知安王世子竟是胡乱发狠的主。早知如此,她也不会想着逼妹妹的安王府了。但那余娇,分明早已知道了安王世子的性子,说不准也早就悄悄撺掇着相爷去参安王府了。可那日,她非但不提醒一句,却一心想要自己打掉妹妹的孩子,送她去安王府受罪。而且,那日听苏尚彤说起,这红花若是用了二两,有了身孕的人不但会滑了胎,还会伤了身子,日后都不会再有孕了。这分明是余娇怕奈何不了安王府,想伤了她妹妹的身子,防着有人跟余盈盈争宠呢!一想到这个,张姨娘就对余娇恨得牙痒痒的,说出的话自然是字字针对余娇的。
她本以为老夫人听了她的话会有所反应,谁知道老夫人却蹙了眉头。而余娇屋里那个叫景儿的丫鬟却笑了起来:“张姨娘只怕是糊涂了吧,余姨娘哪里能让你去拿红花害她自己的孩子呢?”
张姨娘见余娇身边的一个小丫头都敢嘲笑自己,环视一圈,又见人人脸上都像是讥讽的表情,心中恨极,也不顾脸面了,恨恨地说了一句:“谁知道呢?她怀上身孕那会儿,可是在庄子上……”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了。
“休要胡说!”老夫人虽出声训斥了张姨娘,却拿眼瞟了一余娇的卧室,眼底的戾气却怎么都遮不住。
这时,景儿似乎气急了,闷红着脸,朝着张姨娘叫唤了起来:“张姨娘说话还请积点口德吧!我们姨娘虽身份低微,但她腹中的小少爷可容不得你这般污蔑!”
她这话可是把在场的姨娘们都带进去了,更是气得张姨娘浑身发抖。
“你是个什么东西?主子说话,也容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插嘴!”
那丫鬟似是极不忿被张姨娘训斥,眉头紧拧,忍不住微微立起了身子:“张姨……”,却被苏老夫人一声呵住:“闭嘴!这就是余氏房里的规矩?下人能跟主子顶嘴?”说话间死死盯着景儿将将要站起的身子,“姨娘身份低微,你倒是金贵!”
景儿被这一声吓得“扑通”一声跪回了原地。“哎哟”叫唤了一声,似是砸疼了膝盖,终于不再言语了。而一她身旁的蝶儿,还是一动不动静静跪在那里,仿佛这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这时,余氏房中其余的丫鬟们也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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