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撑不住了,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随即走到贺子章前面,跪了下来,颤声道:“侯爷提携之恩,定粉身碎骨投以相报。”
“倒是说的轻巧,以死相报就能完了,死了,找谁这么忠心去。”贺子章有几分打趣的说着,随即挥手道:“起来吧,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也就算是对的起了。”
“定不相忘。”虞秋元说着站起身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不管外如何评论贺子章,贺子章使了多少手段,阴谋阳谋,至少贺子章是对的起他的。
贺子章笑了起来,也站起身来,却是对虞秋元道:“传胪好啊,这也是自己争气。”师傅领进门,修行再各,这些年来他提点过的文不止一个,但也就虞秋元有这个本事中了传胪。
“托侯爷的福,总算没给侯爷丢。”虞秋元说着,心中也是大感宽慰,这十几年的刻苦,努力,只有他自己晓的。
“这么大喜事,陪喝一杯再回家去不迟。”贺子章说着,随即对管事道:“后园里摆酒,与新科传胪喝一杯。”
“侯爷如此说,实太折煞了。”虞秋元连忙说着。
贺子章却是挥手道:“现是传胪了,如何还能跟以前一样,让旁看到了,倒是会说的闲话。为官仕途之道学问甚深,多少文进士,就因为刚刚放下书本就进官场,碰的一败涂地,为此丢了性命的都有。”
虞秋元立时明白过来,道:“侯爷教训的是,是思虑不周。”
贺子章听得笑笑,道:“向不喜读书科举,与文官清流交道打的也不多。但近些年来朝中的官员们,却是服了箫探花,若是能像他那样,也不枉提携一场。”
虞秋元何等机警,顿时会意,笑着道:“说起来与箫探花还是贫贱之交,后来拙荆上门去,箫太太十分热情。虽未与箫探花私下相见,却是十分敬仰他对天家的忠心。”
贺子章与他说过,箫清和是要当孤臣的,家族,妻儿全然不顾,箫家的全部荣耀只怕也是到他为止不说,就是箫清和自己也未必能有善终。
“如此想就对了,们当臣子的最要紧的就是向天家尽忠。许多事情放心里就好了,不用特意说出来。”贺子章笑着说,不管什么时候,皇帝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拉帮结派,现贺家所有姻亲中最显赫,也是唯一显赫就是罗家,嫁的还是罗慕白这个正为国出力的。
现新科传胪要是表示对他忠心,首先影响的是虞秋元的仕途,天熙皇帝也肯定得想,贺子章这是想干嘛。
“是。”虞秋元说着,他也确实得注意自己身份,新科传胪,前三年是翰林院,然后各部练历,再外放,再回京才有提升。将来的仕途之路还有很长很长,贺子章就是能提点他一时,也不可能提点他一辈子。
“别想这些了,走,到后头赏花喝酒去。”贺子章笑着说,天时园后头种满了杏树,此时正是杏花开放时,白如雪,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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