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人不服,确实是站住脚了。
她们在外头都是有家的,也到了这个岁数,若是可以她们也想当当老封君,受子孙孝敬。回报了齐老太太的恩情,虞秋荻也用不到她们,她们也有心想出去。、
李婆子却是笑着道:“年前事多,总要把这阵子心过去,再者我们要走了,总得再给姑娘寻两个合适的顶上了。”
虞秋荻笑着道:“也好,不过过年那几日,妈妈还是回家团圆的好。”
“那就多谢姑娘恩典了。”张婆子说着。
正说着,罗慕远进门,话题便打住了,虞秋荻起身相迎,又让丫头们传饭。罗慕远一身疲惫,道:“赶紧吃饭,我一会还要出门去。”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出门?”虞秋荻不禁说着,看罗慕远那样赶紧端茶上来。
罗慕远有几分忧心的道:“得去箫家一趟。”
“箫家?”虞秋荻看着罗慕远的脸色,她听罗慕远说过不少朝堂上的事,箫清和自从提了中书舍人之后,地位是大大的不同。天熙皇帝跟前说的上话不说,天熙皇帝似乎也跟喜欢他,出门时都会带上他。
但要说天熙皇帝多倚重他,这似乎又说不上,毕竟有贺子章在前,军事大事还是更倚重贺子章。若是定位的话,箫清和是小秘,贺子章更像副总经理之类的。
“这位箫大人实在是……”罗慕远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箫清和好,按理说罗箫两家是姻亲,在某些方面箫清和应该更向着罗家才是,但罗慕远没有感受到箫清和的私毫偏向,当然箫清和也没有偏向任何人。朝廷之事,绝大多数臣子都有立场,但箫清和好像没有任何立场。应该说他的立场就是天熙皇帝,一颗红心向帝王。
虞秋荻想了想问:“为何要找他呢?难道前线又有什么事?”自从琉球丢了之后,前线就没有什么战报传来。肯定有,只是没有说。试想一下要是大胜,那肯定得说,没说,只怕是战局没那么好。
罗慕远叹了口气,卫连舟,罗素带着罗慕白去征兵,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寻到合适的兵源。谢衡带着谢潜收拾海宁残局,扶桑浪人并没有打散,荷地人也在,沿海是一直不太平。虽然谢衡自己请的命,但一直以来没有成绩出来。天熙皇帝说的是大力支持,文臣们不敢明着说什么,只怕暗里地会上些眼药。
这回去找箫清和,也是因为箫清和是天熙皇帝身边的近臣,最知皇帝心思,总得得到些消息。虽然用人之际,天熙皇帝不会怎么样,但罗家总好应对。
“我见过箫太太,说话处事虽然是极好的,但她本人并没有交际应酬的意图。”虞秋荻说着,箫太太乔氏出身相当低,她自己也完全没有出来交际应酬的意思,若不是两家有姻亲关系在,只怕虞秋荻也没机会与箫太太说话。
现在的箫太太倒是有点像贺子章前头的老婆,根本就不出门,但那时候贺子章也不出门,夫妻都如此也不奇怪,但箫清和外头跑动了,箫太太却完全不应酬,就不太合常理。
罗慕远皱眉想了想,心中有点眉目,但晓得虞秋荻处理家务就够忙了,便不再说。
媳妇传饭进来,夫妻俩一处吃了饭,虞秋荻又说了给孩儿们祈福的事,罗慕远便道:“是该如此,也是我们自己忙忘了,只是又要辛苦你了。那日我未必能去,让小五跟着吧。”女眷的大型活动,男人不能跟全程,但也不能一个人不去,跟着个晚辈去侍候最好。
“嗯,五爷已经说
“本来就是我份内的事。”虞秋荻笑着说。
饭毕罗慕远换了衣服出门,临走之时还叮嘱虞秋荻晚上不用等他,此时出门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回来。虞秋荻也是从早忙到晚,能早歇就早歇吧。
“大爷也别太辛苦了。”虞秋荻说着。
罗慕远果然是半夜归来,虞秋荻睡的迷迷糊糊,罗慕远也没叫她,只让婆子侍候着梳洗睡下。次日天不亮罗慕远就出门,虞秋荻虽然有些担心罗慕远,但知晓家中情况,只是吩咐厨房炖好补品,其他的也不好说。
早上请完安,管事媳妇就来了,已经往普光寺送了消息,选定腊月十二的吉日。同时郑王妃也回了贴,说到时候也要去。虞秋荻收了帖子,就让管事媳妇封了东西送往普光寺,全寺大清扫也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