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长平长公主旁边看着年二姑娘也比较满意,年大姑娘去世之后,年家就有再结亲之意。姐姐去了,就把妹妹嫁过来,这种事情也挺平常。虽然年太太实在让人瞧不起,不过年家姑娘都是前头去了的母亲教养的,又是嫡出,倒是真不错。
虽然再娶媳妇进门好像要坑人家女儿似的,但自家儿子总得成家立业,再生儿子,一个人单着不是办法。对比起来,还是自己儿子更重要,年家想继续结亲,顾家需要儿媳妇,那就结亲吧,自己多疼年家姑娘些就是了。
宾客越来越多,水亭中说话的功夫,旁边席面己经摆好,戏台也己经搭上,众人也开始移驾过去。到坐席时,顾家自有一番安排,老太太们一桌,太太们一桌,奶奶辈的又是一桌,然后顾家姑娘招呼着年轻姑娘一起坐下。
虞秋芸本想跟着虞秋荻坐下的,顾惜颜却是笑着拉起虞秋荻道:“许久不见你,我们一处说话。”说话拉着虞秋荻在另外一张席面坐下来。
虞秋荻笑着坐下来,然后再看看席面上其他人,年二姑娘,何大姑娘,还有其他几位,也都是出名门的嫡女闺秀。这就是所谓的圈子,就比如四姑娘跟她是亲姐妹,何大姑娘跟何二姑娘也是亲姐妹,但到外面赴宴时,却被划分两个圈子,这就是嫡庶之别。
吃席听戏,虞秋荻不由的多留心何大姑娘和年二姑娘,女人在娘家时会因爹妈而被划分为几个圈子。出嫁之后的交际范围就要看丈夫了,京城四少的私交是非常好的,这种情况下,他们媳妇私交也不能太差了,男人的交际决定着女人的交际,这是铁律。
以容貌来说年二姑娘更胜何大姑娘一筹,但感觉就差远了。何大姑娘这是要嫁得青年俊才,心中自然无比满意,相对的年二姑娘就好比一只脚踩到阎罗殿里,弄不好哪天黑白无常就来收她的魂了,别说虞秋荻打心里同情她,就是虞秋芸也一点不羡慕年二姑娘。
都说没娘的孩子是根草,这话真是一点不错。顾家这样的条件在这里摆着,想结亲的人家多了,就看舍不舍得女儿,年家姑娘没了亲娘,只得任由继母摆布,死了一个再送一个,若是亲娘活着,怎么也舍不得女儿这样。
吃席听戏,虞秋荻与顾惜颜打小相熟,再加上顾惜颜又是个爱热闹爱笑的性子,席间气氛一直很热络。何大姑娘话不多,大部分时候都是温和笑着,年二姑娘话就更少了,大部分话都是顾惜颜说的。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席间撤下去,接下来就是专心听戏时间。此时己经半下午,虞秋荻觉得有点累,这回出门应酬与平常还有些不同,虞家二姑娘才犯下那样的大错,然后虞家姑娘又出门了,那至少得证明给别人看,自己是没问题。
每一个动作,每说的一句话,无不是在脑子里过了几遍的。小心倾听宾客说的每一句话,只怕任何一个小细节做错了。这回出门是绝对不错,错了就彻底没有翻身余地。
给顾惜颜小声说了句,要洗脸休息,像这样的大型宴会,肯定会设几处退处,也就是让宾客们暂时休息洗衣更衣的地方。
顾惜颜也道:“正好我也要去,跟我来吧。”
两人起身与席间众人说了一下,便带上丫头往后头走,走出凉亭的范围,确实席上的人听不到了。顾惜颜这才道:“你家里那个二姐是怎么回事啊?要不是与你自小认识,我真不敢跟你说话了。”这些天没少听到关于虞家姑娘的议论,说什么都的有,就是没有好话。
虞秋荻无奈的道:“二姐姐行事莽撞,现在被祖母禁足与家中,说出阁之前不得踏出院门一步。”
“你还好些,己经订了亲事,以前又常在外祖母家中,就可惜你家小妹妹了,看着行为举止到是好的,但就虞家现在的名声,谁还敢上门去提亲。”顾惜颜有几分婉惜的说着,本来就是庶出,现在名声又不好,正是说亲的时候,摊上这样的姐姐真是倒了血霉。虞家大姐虽然归宗了,但人家马上进青云庵了,一副己经出家的模样,曾家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唉。”虞秋荻跟着叹了口气,四姑娘就是被连累了,但己经被连累,又能怎么办。
两人边说边走,顾家大房并没有住在侯府,侯府己经不小了,但相对公主府来说小了一半不说,二房,三房又群居一起。当然做为侯爷,大房就是不住主建筑群也会空着给他们留着。顾家大房实际住处是公主府,在这里顾惜颜有个独立的两进院落,后头还有一个小花园,实在是舒服的很。
顾惜颜也没领着虞秋荻到自己的住处,那里离的太远,只是到了后花园按排好的休息处。相对于参加宴席的客人,主人家肯定更累些,所以除了给客人准备的临时洗脸休息的地方外,主人家更得有。
后花园东边的三间小楼就是顾惜颜的休息处,两人进去,四个小丫头正在里头恭敬的站着。先去净屋方便,然后丫头打来水,侍侯两个洗脸梳妆。因无外人在,虞秋荻直接把外衣脱掉,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总是可以休息一下了。
“离散席还要一会,你是客人就多在这里歇一会,我是主人,不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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