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前虽然显得成熟许多,但同时风韵也跟着来了。没有丝毫老态,更显得淡然自若,胸怀若谷。
“一别数年,姑奶奶的风彩一如当年。”小陶氏笑着说,伸手拉住虞秋荻的手,一边让着虞秋荻往里走,一边笑着道:“才上京来了,东西还在收拾,不曾想你就来了。”
虞秋荻此时看着小陶氏总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嘴上却是问着:“大姐姐呢?跟着一起来了吗?”
小陶氏笑着道:“海边战状稳定,大姐前年就去了海宁与姐夫一家团聚。”宁寒飞现在是武将,虽然不能常长守,但虞秋领去了海宁,趁着休假节日时总是能见上一面。
“噢……”虞秋荻说着,本以为这趟还能见到虞秋翎,没想到她去海宁了,这么一走,再相见就不知何时了。
“你大哥不在家,他两天前就出门了,一直未回来,并不晓的你今天过来。”小陶氏解释着,虞家的京城的亲友是能数过来的,虞秋元去了哪里她也晓的。昨天收到虞秋荻贴子时,她也犹豫过要不要给虞秋元送个信,后来想想还是算算。这趟上京来,就不打算回直隶,他们兄妹有见面的时候。
虞秋荻有些意外,不过也能想到虞秋元去见谁了,便笑着道:“嫂子这回要常住了,过几日再见兄长不迟。”
边说边走一直走到原来虞大太太的正房处,这趟上京之后就把这里收拾出来当了起居的房舍。进到屋里,小陶氏便让孩子们出来请安,在直隶这些年,她共生下三子二女,再加上原来大房的儿子,现在家里是四子二女。
最大的虞庆怡出来请安时,虞秋荻真吓了一跳,虞庆怡己经十几岁,个头比虞秋荻还高。想想还真是这些年了,真是孩子不在跟前长的快,虞秋荻早就备下了见面礼,婆子拿上来。虞秋荻不禁道:“想想当年怡哥儿出生时,祖母那样的高兴……”好像就是眼前的事,结果抬头再看虞庆怡,马上就说亲娶媳妇了。
孩子们都过来见了礼,小陶氏又问起虞秋荻的孩儿。虞秋荻神情多少有几分郁闷,却是道:“两个哥儿跟着老爷住前头书房里,学文习武,一个姐儿则由太太照看。这趟过来时我本想把姐儿带着给嫂子看看,不曾想前天着了凉,大夫说不宜吹风,就没出来。”
小陶氏自己也是当娘的,完全可以理解虞秋荻的苦闷,却是笑着道:“你是侯府世子夫人,管家理事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罗大太太有心帮你□姐儿是好事。儿子跟着长辈们,最妥当不过,就是我家里这几个儿子们也是跟着他爹多些,我们女人家教儿子,总是有几分不妥当之处。”
虞秋荻听得笑着点头,又问道:“兄嫂此时上京,可是为了秋闱?”
“可不是,老爷想下场试试,还有你大侄子,去年也中了秀才,这回也一起下场。”小陶氏笑着说,儿子小小年纪就中秀才,她想不得意都难。
虞秋荻听说也是又惊又喜,笑着道:“嫂子果然是有大福气的,将来兄长与哥儿都中了功名,你得双份诰命,这才真好呢。”
小陶氏听得只是笑,却是道:“若是如此,我就是死也能瞑目了。”这趟上京前,虞秋元说着,今年这一科只是试试看,下一科才是关健。
姑嫂两个正说着,婆子进来传话道:“四姑奶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