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脸失望,新娘子乔氏样貌相当平凡。客观来说也称的上中等人才,只是跟箫清和比,这长相就多少有点配不上。罗大太太这趟来之前,其实曾经想过,也许这个乔氏真的是天人之姿,让箫清和不顾她身份娶之为妻,没想到容貌平常,难道真是投缘不在貌,彼此如此对脾气?
想想也是有可以能的,情之一事最为难说,人家真是对脾气也不好说。看完新娘子,众人出了新房,后花园里宴席摆开,罗大太太跟着众人坐下来。宾客只有十来桌,这是罗大太太参加各种宴席种最冷清的。
散席回家,罗大太太是满心感叹,跟着平姨娘说了好一会,罗大老爷进屋。平姨娘上前侍他更衣,罗大太太便说了今天去箫家之事:“当初那么多人给箫探花说亲,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后会娶这么一个妻室。”
罗大老爷也是满心的不解,道:“说起这位箫探花,我也觉得有几分看不明白。既不亲近恩师,也不与同门多交往,就是侄女与罗家的亲事,只怕多半是因为前头认识的关系。现在又娶了这么一位妻室,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考上探花是有光明的前途,但这个前途本身也是需要去努力的,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与恩师亲近是必需的,同期进士彼此之间也要抱团,这些都是必需的。尤其是箫家这样完全没根基的,师生,同窗,姻亲这是三大块,经营好了,官场上才有得混。
罗大太太不禁道:“难道这位箫探花是只知道读书?”这也是读书人的通病,想得功名必须看书,但等得到了功名,就要把书本抛开去钻研官场的学问了。死书呆进官场,别说升官发财了,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未知书。
罗大老爷神情显得十分犹豫,这个……真不好说,箫清和有时候看着挺聪明,但有时候又看着呆极了。末了只是道:“不过我觉得皇上还是挺喜欢他的,他几次上的折子,见解也不错。他既然不结党,只要皇上觉得他还好,就没什么妨碍。”
官场钻营巴结对了,自然是好的,若是站错队,那可是要倒大霉,或许箫清和是在观望。就是探花出身,三年翰林院是必需的,就是升迁快些,真正在朝堂上有发言也要十年之后。
五月底中旬罗氏生产,虽然是头一胎,倒也十分顺利,进生产生日生下一子。胡家满心欢喜,先与罗家送了信,罗老太爷欢喜的不行,到洗三那天,罗老太爷,罗老太太连带着刘姨娘都去了,罗大太太就没跟着去凑热闹了,实在是一直忙碌,她也想歇歇了。
到了六月中胡家摆满月酒,依然是罗老太爷和罗大太太去的,箫云灵七月进门,罗大太太得先忙碌这些。两家商议聘礼嫁妆,以箫家的家底罗大太太只让箫家先说话。翰林院是清贵之极之地,清贵到连一点点油水都捞不着,虽然箫清和中探花之初,天熙皇帝赏了他宅子与金银,但数目真不多,箫家人还要生活过日子,只靠着俸银只怕不容易。
结果非常非常非常出乎意料外的,连用了三个非常,实在不连用不足以表达罗大太太的震惊。箫家拟出的嫁妆单子上足有一万银子左右的嫁妆,罗大太太看到媒婆送来的嫁妆单子时,整个人都有点傻。实在很想说,箫家哪来的钱啊,考科举那会只能住小草房,一年过去姑娘陪嫁能拿出一万银子,这……难道抢国库?
“箫殇箫大爷一直在外经商,赚了许多银钱,怕堂妹出嫁寒碜,特意给添的妆。”箫家婆子笑着给罗大太太解释,其实这个嫁妆单子拟出来的时候,谁都吓了一大跳,后来才晓是箫殇出的钱。
“噢噢……”罗大太太收收脸上的惊讶,她刚才一瞬间还以为是箫清和的新夫人,其实是个财主,她拿的钱,没想到是这位堂兄,这些钱在高门大户里不算什么,在商户里头这是笔大数目,便笑问:“那这位箫殇大爷是做什么生意的?”
“说来也是巧,和太太的兄弟一样都是做海运的,两人还认得呢。”婆子笑着说。
罗大太太显得有些惊讶,笑着道:“是吗,那真是巧了。”若是做海运,这笔银子还真不算什么。
媒婆交上嫁妆单子,下半晌罗大太太就打发婆子把聘礼单子送去,一万嫁妆一万聘礼,两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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