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初二是女子省亲的好日子,罗慕远和虞秋荻留在家里,罗慕清带上唐氏回唐家,罗慕均带上舞阳县主回荣郡王府。罗大太太也带上罗慕白和罗慕周去了卫国公府,因为过年的关系,卫策也带上宜轩公主回了卫国公府。卫国公卫大老爷年龄渐长,年前就放出话来,等出了正月就要把爵位传给卫策。
罗氏因为月份大了,路上不方便怕有闪失,只让奶妈过来请安,说罗氏在胡家一切都好。
倒是罗素回来了,罗素战场受伤,在海口养了这么久,年前终于回京了,跟据说去找她的谢衡一起回的京城。
夫妻俩回京之后自然要来罗府给罗老太爷和罗老太太请安,夫妻都是满面春风,看的人纳闷不己,罗素和谢衡夫妻何时如此恩爱了。当然也不是说他们不恩爱,只是觉得这□好像太多了些。
“现在清闲了也挺好的。”罗素说着,心中多少有几分感慨,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这种生活过久了,突然间放权还真需要适应一下。在外头玩了两三个月,放松了下精神,倒也想开了许多。
她和谢衡已经商议好了,等把年过了,他们俩还要借口生病出京散心游玩。反正谢潜两口子以及孙子们都在京城,天熙皇帝再怎么样也不会怀疑他们有反心。
罗老太太却是拉着她的手道:“你带着潜儿,慕远他们三兄弟出京的时候,我都快吓出病来了,现在大家都平平安安的,这就再好不过。你现在也是当祖母的人了,在家里逗逗儿孙不是挺好的,何必非得在朝堂上拼的你死我活。”
罗素听得笑着点头,有几分感叹地道:“是啊,家里孙子都几岁了。”一转眼时间过得真快,她的青春,她的生命都在慢慢地往下走。不过逗儿孙之类的,真不合适她,或许从投胎的一瞬间,她就是投错了胎,现在更是正不过来了。
罗老太太和罗大太太招呼罗素,虞秋荻上午精神还好,午饭过后就回屋躲懒补了一觉。从初四开始就是各家吃年酒,虞秋荻休息了两天,觉得精神有些回来了,但并不敢硬撑着,此时是能偷懒就偷懒了。
到了十五元宵节,罗家又是一天酒戏,到了十六日虞秋荻也不想硬撑着了,让管事请了大夫,果然是喜脉。虞秋荻又是高兴又欣喜,吴婆子打赏了大夫,又派人丫头给罗老太太和罗大太太道喜,两人听到消息高兴坏了。
罗老太太因为过年有些劳累,此时正病着,怕过了病气,打发周婆子过来看她。罗大太太和唐氏坐车过来看她,唐氏笑着道:“怪不得嫂子这几天偷懒呢,原本根由在这里。”过年期间不好请大夫,就是不舒服也只得先拖着,过了十五再说。
虞秋荻听得只是笑,道:“我也没想到孩子来得这么快。”
“不快了。”唐氏打趣着虞秋荻。
正说话舞阳县主也坐车过来看虞秋荻,婆媳妯娌说了一会话,罗大太太也把过年的年酒工作重新分派了,舞阳县主是头年新媳妇,脸皮还薄,应该跟着婆婆应酬,现在继续跟着。倒是唐氏现在要顶上虞秋荻的缺,单独出门去应酬。
“要辛苦三婶婶了。”虞秋荻笑着说。
唐氏打趣着道:“不辛苦,大嫂才是真辛苦,若是这胎再是儿子,那才是大喜事。”三个儿子在身边,女子怎么也站住脚了,尤其是虞秋荻这种没娘家的,更要多生儿子。就像罗大太太那样,在夫家生了五儿子,娘家出了那么大的事,连议论她的都少。
“说来三叔叔回府也多日了,只怕三婶婶的喜事也近了。”虞秋荻笑着说,罗慕清也是老实的很,屋里没有小妾通房,小夫妻正值青春,有孩子是正常的。
果然不等出正月唐氏也诊出有孕,罗家上下更是欢喜,就在此时齐家与林家却有事非传出来。齐大奶奶进门也有两年了,一直未有身孕,齐瞬庭是独子,事关子嗣爵位,齐家不可能一直等着林大奶奶,齐二老爷是真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