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亲说了。”罗慕远说着,心中却有几分疑惑,贺子章帮腔之后,罗大老爷就给贺府递过贴子,但贺子章却因事推托了。贺子章的心思素来难猜,他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真的猜不出来。
谢衡道:“不管他心里如何想的,他此时能声援罗家,总是是友非敌。”
“王爷说的是。”罗慕远说着。
谢衡看看谢潜,又看看罗慕远道:“你们是亲表兄弟,以后要守望相助,朝中风云变幻,我们这样的人家,首先想的是就是要保全自己。”
“是。”谢潜和罗慕远齐声答应着,谢潜眼圈多少有些发红。
谢衡却是看向谢潜道:“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你也是上过战场的人,怎么还是如此。我和你母亲辛苦操劳大半生,最后所想的也都是为了你。以后自己当家理事,再不可像以前那样。”
说来也是奇怪,他和罗素都是性格强势,可以说是争强好胜了一辈子,偏偏唯一的儿子一点不像他们。也不能说谢潜能力不足,只是这样性格想在官场上撕杀却是不够的。
“是,我都记下了。”谢潜说着,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
谢潜在椅子上坐着,却是调整了一个坐姿,似乎是长长吁了口气,道:“波奔劳累这些年,我也是觉得有点累了。替我写折子,就是说为了战事操劳过度,需要休养,明天谢恩你也自己去吧。”
“是。”谢潜低头答应着。
谢衡又朝罗慕远挥挥手道:“走吧,都走吧,让我清静一会。”
罗慕远骑马归家,进门先去了前头书房,罗家四位爷都在,把谢衡的意思转告罗老太爷和罗大老爷,罗慕远尤其是转达了谢衡交待罗慕白的话。
罗慕白低头叹气道:“江宁肯定太平不了,最多一年半载,必有战事再起。”
罗慕远何尝不知,却只能道:“不在其位难谋其政。”不是他不够忠君爱国,而是想忠君想爱国,总是得有机会。
“算了,趁着现在我把请封世子的折子上了,总算是件好事。”罗大老爷说着,天熙皇帝才表扬过罗家,现在上折子请封世子,没有任何理由驳回。就是林老太爷手里有罗慕远一千个把柄,皇帝都说罗慕远好了,谁敢此时说他差。
书房散了,罗大老爷只是让罗慕远早点回去歇着,女子得了诰命都去后宫谢恩,男人得官职也一样进朝谢恩。兄弟几个回到后院,自然先去罗老太太和罗大太太屋里请安。结果罗大太太,虞秋荻,唐氏都在罗老太太屋里。本来说晚上接风的,结果罗慕远去了郑王府,哪个还有吃酒吃的心情,虞秋荻和唐氏则来了罗老太太这里。
“郑王府也接了旨意,只是指责世子治军不严,并没有说其他。皇上知晓姑姑患病,还特意赏了别院,太后赏了药材,明天世子还要入朝谢恩。”罗慕远笑着说,对于祖父,父亲自然能合盘托出,对着祖母,母亲就没必要说这些了。
虞秋荻心里听得咯噔一下,圣旨里连养病的别院都赏了,太后还赏了药材,这意图够明显了。
罗老太太长叹口气道:“不管怎么说,能大小平安就好了,家里既不缺吃也不少穿的,天就是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何必非得操那些闲心。以后就在家里清清闲闲的听听曲,写写字,也未必不是好事。”
“祖母说的是。”罗慕远说着。
说了几句,罗老太太就让众人散了,实在是时间也不早了。罗慕远坐虞秋荻的车回到屋里,罗慕远就吩咐婆子:“张罗饭菜,我晚饭还没吃。”
虞秋荻知道形势更严重,罗慕远是临近饭去的郑亲王府,结果混到现在没吃饭。郑王府不可能一顿饭都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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