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来说,未必真能扛得住。
“师父。”就在他琢磨着找个什么理由出去避几天风头时,却见秦尧神出鬼没般现身庭院中央。
九叔默默挺直腰身,锤腰的手也变成了负手而立,只是那黑眼眶一时半会消不了,显得有些滑稽:“你找我?”
秦尧点点头:“我想借紫郢剑一用,姗姗来迟的十年之约终究要画上一个句号。”
九叔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嘴上却道:“剑你随时都能取走,不过以我看来,你爽约在前,那黑影未必还买账,我有必要陪着你一起去一趟香江,为你护法。”
秦尧一愣,看了眼他宛如熊猫般的眼眶,突然间灵光乍现,心生明悟:“师父有此爱护之心,弟子铭感五内,不过最终您去还是不去,希望您先争取一下蔗姑的意见。”
九叔面色一板,义正词严地说道:“蔗姑最是善解人意,怎会在这种大事上面有意见?你是不是对她有所误解?”
秦尧眼睛瞪大,下意识说道:“卧槽~”
“莫不是说中你心事了?”九叔与秦尧待得久了,自是明白那二字只是一个语气助词,并无不敬的含义,是故云澹风轻,毫无怒意。
“行了,你们师徒两个就别在这演了,早去早回。”这时,蔗姑的声音突然自九叔身后响起。
秦尧脸颊一抽,暗自苦笑。
师娘啊师娘,我没在演啊,纯粹是师父演我。
只是这话显然是不能说出口的,唯有按下心头复杂情绪,劝着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未几,就在三女送别师徒二人时,一只纸鹤突然挥舞着翅膀,带着一道暗澹流光自空中落下,在院里转了转身,仿佛在感应着什么。
片刻后,纸鹤玲珑小巧的脑袋指向秦尧,扑棱着翅膀,迅速来到他面前,静滞在半空中。
“谁给我发的飞信?”秦尧面带诧异,伸手握住纸鹤,随着灵光依附于他双手,纸鹤就此变成了一封带着无数折痕的信纸。
念英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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