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避害上面他们还是很明智的。
“你什么你。”
秦尧大步来到房门前,冲着方才率先刁难马九英的‘大哥’说道:“滚开!”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也是练……”大哥抬起手臂,亮出二头肌。
“啪!”
秦尧翻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强大力量瞬间将其抽翻在地:“练你大爷啊练……”
“咳咳,噗。”大哥张口吐出血水与碎牙,望向秦尧的眼中充满惊恐。
“滚开!”秦尧冲着门口喊道。
看着倒在地上呕血的大哥,围在门前的众人当即避如蛇蝎,让出一条道路。
秦尧大步走进房间,面无表情地来到床铺前,伸手抓住一名哧裸男子的右肩,随手一扒拉便将其丢飞起来,砰的一声砸在墙壁上。
床铺上。
女人面容潮红,媚眼如丝,拽了一片薄纱盖在长腿上,更显神秘诱惑:“你也要来吗?看起来,你应该挺强的样子。”
“敕!”
马九英跟着冲进来,当空打出一道符箓。
“嗤!”
女子伸手抓住符箓,轻轻一握,瞬间将符纸捏成碎屑。
“道士,你想干什么?”
“妖孽,滚出这具躯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马九英剑指女人眉心,厉喝道。
“你这道人好生无礼。”女子斥道:“好端端的非要逼我离开自己身躯?”
“这是你的身躯吗?”马九英对此提出质疑:“世间哪有如此糟蹋自己身体的女子?”
“技女不是吗?”女子反问道。
“不一样。”马九英道:“那些风尘女子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
“那你怎知我不是为了生存?那些收钱的技女没见你管,我肉裑布施,分文不取,你却要来找我麻烦,这是何道理?”女子呛声道。
马九英:“……”
莫名感觉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昔延州有妇人,白皙,颇有姿貌,孤行城市,年少之子悉与之游,狎昵荐枕,一无所却,数年而殁。
州人莫不悲惜,共醵丧具,为之葬焉。
以其无家,瘗于道左。
大历中,忽有胡僧自西来,见墓遂趺坐,具敬礼焚香,围绕赞叹数日。
人见谓曰,此一纵女子,人尽夫也。
以其无属,故瘗于此。和尚何敬邪?
僧曰,非檀越所知,斯乃大圣,慈悲喜舍,世俗之欲,无不徇焉。
此即锁骨菩萨。”女子盘腿而坐,宝相庄严,嘴里振振有词。
“道士,佛门高僧称赞锁骨菩萨善行,称其为大圣,到了你眼里,这就是邪淫了吗?”说完典故,女子陡然站起身来,不着丝缕,曼妙玲珑的身躯仿佛放射出道道佛光,令人不可直视。
马九英:“……”
初次遇到如此荒诞之事,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阻止。
“锁骨菩萨确有其事,但锁骨菩萨是以好合诱少年诵佛经,使人永绝婬欲。重点在诵经,戒婬欲,不是纵欲。”秦尧倏然说道:“你在偷换概念!”
“我也在欢好之时,劝人向善啊,不信你去问那些与我欢好之人。”女子辩驳道。
秦尧摇摇头:“你没那份道行,欢好时,那些男人都沉迷于欲感之中,谁会在意你说什么?转过头,谁还在意你说了什么?你只是打着布施的名义,光明正大窃取他们的阳气。”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女子怒斥道。
秦尧想了想,说道:“但行好事,渡人渡己。惩恶扬善,天定阴德!”
女子嗤笑一声:“原以为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原来你也是为了一己之私,既是如此,有什么资格罚我?”
秦尧平静说道:“不是所有警察都是为崇高理想而进入警队,有人想混口饭吃,有人想搏个未来,有人想出人头地,这也是一己之私,照你这种说法,这种警察就管不了犯罪了吗?”
“诡辩!”女子痛斥道。
“你先开始的。”秦尧幽幽说道。
“各位,把他们赶走,我们才能继续。”女子盯着他看了好久,突然冲着门外喊道。
男人们面面相觑,有心开口,却又怕挨揍。
“那些没有得到我的人,你们难道不想得到我吗?”女子蛊惑道。
“大哥,要不你还是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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