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的伤痕恐怕要带一辈子。
为虎作伥,或许身不由己,但一句身不由己就能抵消所做坏事的罪恶吗?
身不由己,就是一块免罪金牌??
“报官,我要报官!”看着躺倒一地的子弟兵,族老怕了,连连后退。
秦尧轻笑:“无能鼠辈,纵然报官,又奈我何?”
说着,他举起鞭子,驱动白马向前,吓得族老转身就跑,很快便没了踪影。
躺在地上哀嚎的施家族人:“???”
亲眼看着他把施家族老打走了,施施松了一口气,转身走进院子里。
那三名买家同样松了一口气,目光敬畏地朝向秦尧拱了拱手,携手而去。
地面上,一個距离秦尧颇远的施家青年试探着起身,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顿时爬起来就跑,脚丫子带起一道风尘。
其余施家人有样学样,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大宅门前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又缩小了很多倍,几乎是豆粒般大小的夏鱼从秦尧左肩绕了一个圈,游到他右肩上,磨着牙说道:“刚刚见他们这么欺负人,我恨不得冲过去把他们都咬死。”
“那你为什么没冲过去呢,又不是没这实力。”秦尧问道。
夏鱼一顿,悻悻地说道:“我这不是怕横生枝节吗?万一影响到杀严嵩的事情岂不糟糕?”
秦尧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夏鱼:“……”
呸。
你就是怕有损阴德!
虚伪!
“叔叔,我收拾好了。”这时,简简单单挎着一个包袱的施施走出大门,落锁后来到白马身旁。
秦尧微微俯身,对着她伸出右手:“把手给我。”
施施抿了抿嘴,心跳骤然快了几分,抬臂握住那只大手,只感觉浑身一轻,便被提到了马背上,拥进宽阔的胸膛中。
“驾。”
秦尧一手揽着她,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握着马鞭,轻轻拍了白马一下。
马蹄声嗒嗒响起,踏碎午后明媚的阳光,由泥潭般的施家大院走向金光闪烁的光明大道……
是夜。
月黑风高。
一個身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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