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飞在酒桌上没有避讳其他人,直接问着梁海天。
他要做的就是这个效果,也是故意为之。
梁海天被吓了一跳,尤其是听到一个月赚个三五十块,更让他心里吃惊。
不过也没怀疑江飞吹牛,人家已经在镇里吃了皇粮,这就是事实。
“三哥,俺想,就怕俺做不好…”
梁海天误会了,以为江飞让他做的都是文化程度很高的活儿。
“那我给别人了?”江飞戏谑一笑,盯着梁海天。
梁海天顿时支吾半天也说不出话。
王桂兰在厨房盛饭,看到这一幕,急的再也忍不住,跑进了东屋,嬉笑着对江飞说道:“我说江家老三,咱们可是亲家啊,有啥好事可紧着咱们一家人哈。”
“海天是你妹夫,燕儿是你亲妹子,你可不能让外人赚钱啊。”
江飞没搭理王桂兰,这个农村妇女比自己丈母娘都烦人。
“海天,到底想不想干,给一个痛快话,别墨迹。”
江飞吃了一口菜,不耐烦的瞪着梁海天。
梁海天见媳妇江燕掐了自己腰间一下,连忙板正的挺腰抬头回答:“俺能干!”
“行,一会再聊这事。”
“来,大家喝酒,喝酒。”
江飞以茶代酒,笑意满满的敬酒在饭桌的诸位。
跟着自己前来的王伟国,老李和老陆就不必说了。
除此之外,有陈忠和他儿子,还有几个村干部,以及梁平生等人。
老中医白关圣也坐在桌子上,但这酒越喝越是郁闷。
他觉得是狠毒之药,偏偏救了三毛。
想要问个明白,却又怕比自己小了四五十岁的小家伙笑话自己,憋的难受。
王天宇因为是外科主刀医生,所以滴酒不沾,只是闷着头吃饭。
陈忠端着酒杯,虽然喝高了,可他还没忘记自己儿子去镇里工作的事。
现在听到江飞这么说了之后,心里就活泛了。
老梁家这个海天都能干,自己儿子更能做。
不求一个月赚个五十八十,只要能混个稳定工作就可以。
一顿饭吃的欢喜,气氛始终很热烈。
饭后,晚上八点。
江飞又诊断了一下陈忠大孙子的情况。
尤其是见了一下孩子的大便颜色,发现深黄色粘稠大便。
面色已经转为红活,舌质偏向正常,苔薄。
“龙胆草两钱,茵陈蒿三钱半,田基黄三钱,柴胡两钱,郁金两钱,山药三钱半,炒扁豆三钱半,鸡内金一个,滑石粉两钱,茯苓白三钱半。”
这是江飞给陈忠大孙子三毛开的二诊药,一共开了五剂,也就是五天的量。
这五天服用之后,足够身子骨调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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