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头一笑,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一担粮白酒,打开之后给荀宁倒上一杯,自己倒了一杯。
“江老弟,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是关于魏老爷子的病情,可能这几天咱们都要倒霉啊。”
“你也是赶的点子不好,哎。”
说起这个,荀宁也是满脸无奈,为江飞的运气叹气。
江飞却没有被吓到,反而更加好奇起来。
他之前在安镇大楼的郭振办公室,就听说了这件事,只是自己身份不够没仔细问。
现在荀宁愿意说,他自然愿意听。
江飞脱掉军大衣,露出里面宋采薇给他用毛线针织的黑色毛衣,很暖和。
“来,荀哥,喝一口。”
江飞主动举杯相邀,荀宁也端起酒杯,两个人喝了一大口,之后痛苦面具了一会。
“这件事已经有半个月了,魏大领导的老父亲被确诊为肝癌,镇里束手无策,县里和地委那边专家又太傲慢。”
“老爷子喝了几十副中药,但是效果甚微,现在已经痛的死去活来,骨瘦如柴。”
“魏宏已经发脾气了,再不想办法,卫生所和郭领导都要受处罚。”
荀宁仔细的把这件事解释给江飞听,而江飞却听的眉头紧皱,有些不解的问:“他这么大的领导,不至于用私事来捆绑公事吧?”
“他难道没有觉悟吗?”
荀宁冷呵一声道:“他有觉悟?地球都能逆转。”
江飞闻言,便明白这个魏宏是个什么角色了。
“看来他的地位也不稳了。”
不过通过这个,江飞可以笃定这个事。
甚至有可能就在今年内,这个魏宏可能都过不了这个年。
因为过了年之后,就是崭新的一九七八年。
万物开春,这个国家也即将迸发新的生机。
“给我打他,妈的,又来偷东西!”
正当两个人聊的热络的时候,安镇饭馆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怒骂声,然后就是叮叮咣咣的声音。
四五个身材魁梧的服务员正对一个浑身破烂的要饭花子,拳打脚踢。
江飞看到这一幕,眉头深深拧着,在后世几乎看不到这种时代局限性的事情。
可现在这个年代,要饭的还是不少。
“可惜了…”
荀宁看到外面被挨打的要饭花子之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江飞注意到了荀宁的话,忍不住问:“啥意思?”
“那小子以前家里做生意的,后来家里破产了,爹妈都死了,他就沦落在外了,到处要饭,挨欺负。”
所以荀宁才说可惜了。
江飞听到这个要饭花子以前家里是经商的,立马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
荀宁刚要举杯敬酒,见到江老弟走了出去,眼中疑虑不解。
“几位别打了,他偷了多少钱东西?钱我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