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生死显然有些武断了。
想到这我涣散的眼神立时恢复了神采,急忙问她:“白灵真的没有死?她人呢?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中枪了?”
郝爽并没有立刻回答我这一连串的问题,她让我不要乱动以免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然后又用剪刀剪断了缠在我身上的纱布系好,等她忙完了一切这才向我说明昨晚发生的事。
原来事情的确和我想的不同,我昏倒后郝爽就已经判断出了狙击手所在的位置,众人将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那点,密集的弹雨将远处山坡的一块巨岩打得火星四溅,附近的事物被枪口吞吐的火舌映得忽明忽暗。混乱中也顾不上是否击中目标,众人拖着倒地的伤员就往河道附近退去,一直退到岸边才停了下来。
刚一落脚郝爽便急忙去查看我和白灵的伤势,可一查看伤员才发现白灵根本就没有中弹。虽然她胸前已经被一大片血迹染红了,但只是昏迷了过去身上并没有弹孔。而我则是因为之前失血过多血压很低,又加上情绪激动和剧烈的运动才昏了过。
我听郝爽说居然没人中枪,心里就更是纳闷了。那声闷响我绝对不会听错,肯定是子弹穿透血肉才会有的声音。我问她:“怎么会没人中弹?没人受伤那白灵身上的血迹哪来的?”郝爽让我不要激动解释道:“我开始也想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可后来白小姐醒了,我们才弄清那片血迹的主人是谁...”
由于担心附近仍有威胁,当晚几个人并没有再多做停留。众人决定连夜赶路,沿着河道的方向向石门关前进。在这期间白灵先醒了过来,她身体素质本就比我好又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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