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置办年货,二来购买粮食好继续酿酒。
庄魅颜瞥了一眼银两,仍旧笑着说道:“牛哥儿辛苦了。”
说完竟也不问,抱起物品转身就走。
憨牛儿沉不住气,在她背后嗫嚅道:“三姑娘,席老爹说酒钱能不能等几日年关过了再算?”
庄魅颜也不回头,爽快地回道:“也好,你叫席老爹不要为难。”
春菊跟过来正好听到憨牛儿那句话,沉不住气,恼道:“欠人家钱哪有等年关过了再算的道理呢?”
庄魅颜瞪了她一眼,春菊不太情愿地闭紧嘴巴,面上却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憨牛儿更加尴尬,挠着头皮,搓着衣角,说道:“也不怪席老爹,是我不好。”
他吞吞吐吐把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
原来,他买起东西之后去了趟席家酒铺,却看到一群人围在“席家酒铺”门前,全是些彪形大汉,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席家父女。这是刘胖子找人去酒馆闹事,憨牛儿虽然为人老实,却有一股犟劲,当下跟那伙人厮打起来,结果可想而知,他吃了亏,酒馆还被人家砸了。
席老爹怕他吃亏,赶紧劝他从后门赶了马车走了。
庄魅颜不禁皱紧眉头,席家酒馆与自己息息相关,席家父女既然有难,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她沉吟片刻道:“牛哥儿,你与我过来细细说明,明日咱们俩一块去一趟祁阳镇,我倒要瞧瞧是哪个不争气的东西,如此欺行霸市,恃强凌弱。”
第二日,晨曦微红的光线静静笼罩着祁阳镇,小镇安详平静。
主街面上,店铺大都还关着门,只有几间铺子的伙计打着哈欠揭开门板,兀自睡眼惺忪,无精打采的样子。
马车一路轻骑,马蹄急促地敲打着青石板,声音清脆。人们正好奇是谁这么早就来镇子上办事呢?马车已经拐进后街的一条胡同里,一名女子机灵地张望了一下,迅速走进一扇黑色的小门里。
太阳冉冉升起,大街上热闹起来,各行买卖家争相叫喊,年关近了,买东西的人格外多,人来人往,水泄不通。
“席家酒铺”却丝毫没有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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