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自然好了。”
贾赦嘴角敛下,脸上有些尴尬,贾琏见贾赦面上崩不住,似乎想甩脸色,拂袖走人,忙递眼色过去,笑着说道:“父亲和孙子很是担心老太太身体,这不巴巴就跑过来跟前尽孝道,说话逗趣,给老太太解闷呢。”
贾赦借坡下驴,顺势说了个笑话:“一家子一个儿子最孝顺,偏生母亲病了。各处求医不得,便请了一个针灸的婆子来。这婆子原不知道脉理,只说是心火,一针就好了。这儿子慌了,便问:‘心见铁就死,如何针得?’婆子道:‘不用针心,只针肋条就是了。’儿子道:‘肋条离心远着呢,怎么就好了呢?’婆子道:‘不妨事。你不知天下作父母的,偏心的多着呢!’”
贾琏抚额,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晕过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贾母听的浑身乱战,嘴唇哆嗦:“你给我滚出去,你眼里既然没得我老婆子,我这里也容不得你。”
贾赦原本是打算照着贾琏的剧本走的,谁知刚坐下,说上一句话,便被贾母不冷不热嘲讽了下,心里一口怒气就堵到嗓子①38看書网,出言不逊,冲撞了贾母。
贾母劈头盖脸的怒骂,贾赦眼皮子一翻,冷哼:“老太太你就好好将养着身体吧,我和琏儿先告退了。”
两人出了贾母的屋子,冷风一吹,贾赦的发胀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觑了几眼眉眼含笑的贾琏,贾赦气道:“不孝子,笑话老子?”
贾琏笑道:“哎,还真应了那句话,家有一老,好比一宝,父亲的脾性在儿子看来很是可爱的很。”
贾赦啐了口:“呸,说话个没正调子,滚一边,碍老子的眼。”
贾琏笑了笑,真个拔腿走了,贾赦嗔道:“哎,儿子,还真的滚了,事情咋办呢。”
贾琏也不过是故意和贾赦闹着玩,逗逗他,哄他开心,跑过来,小声道:“阖府都知道大老爷性子怪异,不着三六,做事不管不顾的,全凭着性子来,你再去躺老太太那也没人敢笑话你的。”
贾赦瞪了一眼贾琏:“你滚吧,老子不稀罕你出得馊主意。”
贾琏努嘴,贾赦顺着贾琏的目光看去,遥遥便见贾政正往这方向走来,贾琏眼尖一溜烟跑了没个影。
贾赦抬头看着园子的景色,等着慢吞吞走过来的贾政,笑道:“弟弟身体可大好了点。”
贾政还礼:“劳烦大哥挂心了,已经好多了。”
兄弟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进了贾母的屋子。
贾母对着贾政脸色柔和很多,眼风狠狠剐过贾赦,贾赦佯装不知。
贾政昨儿一夜未眠,眼下略带黑青,精神不济:“母亲,儿子想休了王氏,留下王氏,徒添祸端,累计儿孙,万一传了出去,儿子就得背上千古骂名,不忠不孝不义,没有脸面去见贾家祖先和妹夫他们,无颜面对黛玉。”
贾赦从旁劝道:“弟妹不过是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才做了错事,罪不至此,再说了林丫头眼下好好的,我们请名医给她治一治,也是无大概的。”
贾母觉得贾赦的态度匪夷所思,不过此时也顾不得琢磨贾赦的心思,安慰道:“你大哥说的话在理,若是因这事将王氏休了,才真的会将事情张扬开来,眼下玉儿并不知晓此事,我们更加用心照顾玉儿弥补过错才是,休了王氏倒不打紧,可宫内知晓此事后,你让娘娘如何在宫内立足,万一因此事触怒了皇家,你让我拿和面目去见祖先们。”
因关乎元春的未来,贾政沉默片刻,眉头蹙起,好久才点了点头,不再谈及此事。
正当贾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贾赦突然道:“说起这触怒皇家的事,我们亏欠国库的银子还得想办法上缴才是。”
贾母沉下脸:“好端端的又提这个做什么,向国库借银子又不是我们一家,但凡王侯公爵只要接过驾的哪家没借过钱,远的不说,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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