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放奴婢一家子一条生路,奴婢定会知无不言,做牛做马报答二爷救命大恩。”
贾琏摆了摆手,笑道:“别介,牛马爷随随便便都可以买来几十头,难道你们一家子还能代替牛下田耕地,做马给爷骑不成,即便你们肯,爷还怕走出门去臊了脸面呢。”
周瑞家的不敢置信的看着贾琏,梗着脖子道:“难道二爷不想知道你母亲和大哥的死因么?不行替他们报仇么手刃仇人?”
贾琏嘴角露出讽刺的笑:“二太太为何如此恨猫?”贾琏丢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周瑞家的瞳孔狠狠的一缩,被贾琏不动声色的收入眼底,贾琏嗤笑道:“二太太未出阁的时候很喜欢养溜猫,曾养过一头全身毛发黑亮的黑子,据说这黑子很有灵性,二太太很是喜爱这猫,只可惜后来犯了事,被杖责而亡,而这犯的事,和我死去的大哥有关系,爷说的可对?”
周瑞家的错愕的瞧着贾琏,眼底的震撼一览无遗,怔愣住了,回神过来怒吼:“既然二爷都清楚了事实,何苦巴巴的打发兴儿那厮来套奴婢的口风。”周瑞家的突然一阵大笑,老脸扭曲:“二爷,你不过是虚张声势,即便你猜测到一点由头,事情经过也是不够清楚的...”。
贾琏打断周瑞家的絮絮叨叨,鬼哭狼嚎:“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人,懂得审时度势,可以为爷所用,啧啧,可惜如此冥顽不灵,脑袋塞了草,嘴里塞了茄子,浑浑噩噩拎不清状况,倒是浪费了爷的时间,白白跑了一趟。”
贾琏冷冷的扫了一眼满脸鼻涕横流的周瑞家的,眼里露出几分嫌弃:“你以为我不清楚当年你和二太太犯的事,哼,二太太在我大哥出生后,嫉妒我母亲,心生歹计,整日在房里用红布裹肉,令黑子扑而挝食。训练久了,黑子潜移默化中就记得扑红色的东西。可巧,襁褓中的大哥,平日都是裹在红色的小被子里,二太太带着周姨娘去看望我母亲的时候,故意弄出意外,黑子伤了我大哥,身体孱弱的大哥不日便药石无灵,夭折而亡,我父母痛失爱子,人越来越消沉。当年无辜的周姨娘成了替死鬼,被幽禁在院子里念佛补过,罪魁祸首黑子被活活打死,真正的凶手二太太却逍遥法外。要不是昨日突然出现的白猫,我还想不到这一茬,二太太不清楚那白猫是谁养的,而你素日在家中四处走动,自然明白那白猫的主人是谁。”
周瑞家的嘴巴大张,双目圆凳,眉头狠狠跳动,贾琏说的真是当年的事情,分毫不差,王夫人嫉恨张氏嫁入贾家就担起管家大权,和贾赦伉俪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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