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语的侍卫,在耳边轻语几句,水溶颔首,侍卫低着脑袋,缓缓的退了出去。
贾赦尴尬的笑了笑出来打圆场,贾政嗤之以鼻,珍儿和琏儿都是不成气候的,一听到学问二子,撒欢了腿跑,不够丢人现眼的,碍着水溶贾赦的面子也不好出声斥责不知体统的两人,任由两人寻了由头奔了出去。
定睛一瞧宝玉,神彩飘逸,秀色夺人,表现却的可圈可点,正和水溶相谈甚欢,谈吐自如,又因今日宝玉之缘,才有幸能请的北静王上门,阖府面上有光,心头一口因贾赦在圣上面前得了赞誉而起的恶气,顿时挥散了几分。把素日嫌恶处分宝玉之心不觉减了七到八分。
贾政脸上不由露出洋洋得意之色,贾赦横了一眼贾政,加入水溶几人的话题,屋内气氛倒也不显冷场。
却说贾琏跑出前厅,拐了几弯,依靠在一颗葱郁的大树下,兀自琢磨着今儿北静王来访的目的,正毫无头绪之时,只见斜地里走来一人,嘴角玩味勾起一抹邪气且放肆不羁的笑容,黑色如墨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浅浅流光,熠熠生辉。
贾琏目瞪口呆看着来人,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眉头一蹙,整个人散发着股放浪形骸慵懒的味道:“你认识我?”
贾琏鼻子浓重一哼,抽出被那人抓在手中,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的头发,口气不善:“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他二大爷的你还欠我一个赌约,司徒衍。”
那人倾身把脸凑了过来,两人鼻翼相触,淡淡的酒香喷洒在贾琏的脸上,贾琏眸色一沉,那人皱眉,几分不悦道:“怎么每个人看到我都很是奇怪呢,都是这副活见鬼的神情,难道我果真同皇上长的一个样子呢?”
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径自抓着贾琏的双肩,努力的看着他瞳仁中的倒影:“你比较有趣,当初北静王见到我的时候,都吓了当场跪了下来呢,我不过一介白丁罢了,你说好笑不好笑?”
一点儿也不好笑的冷笑话,贾琏眯着眼睛,拍开那人的手,视线游移在他身上,恨不得剥了衣服看个究竟,除去那判若两人的妖邪气质,两人长得活脱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贾琏捏了捏那人光滑的脸蛋,搓了搓他下颌,眼中疑惑更深,不是人皮面具,这个世界的医术是地地道道的古老中医,不具备超前的整容术,不可能制造出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贾琏脑海中灵光一闪,司徒衍在宫外的兄弟,转而又一想,不可能,如果真是那人兄弟,也不该出现在北静王府,还是侍卫的打扮,难道就不担心被人发现后,反咬北静王一口,暗藏不可告人的目的。
自古被称作贤王的都不会有好下场,十之八分与贤不相符合。
莫非三人是一伙的,贾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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