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合该是回去歇脚了。老太太这也是为姑娘身子想,你何苦糟蹋了老太太的好心呢,再说了你一个做长辈,很是该仔细关心姑娘不是么?”
王夫人心冷嗤笑:“你不是口口声声捏着我不关心姑娘么,你现在这个作为岂不是自个儿打自己嘴巴么,你能拿她作伐子,我自然也会。”。
贾赦看都不看王夫人一眼,嘴角扯出嘲讽:“这里何时轮到你插嘴了。”
被狠狠落了脸的王夫人脸色顿时红胀,气的心肝肺都快搅到一起了,手中帕子也变了形,贾政起身:“大哥,王氏哪里做的让你不满意,你只管同我说便是,再不济也有老太太在呢,她老人家自然会管道一二的。”
贾珍暗暗扯贾琏袖子,贾琏疑惑,贾珍凑到贾琏耳边,只用两个人声音道:“我们还是找个机会溜走吧。”
贾琏苦笑:“这也得他们给我们机会不是,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是个吃喝玩乐的主,哪里就坐的住了。”
贾珍同情的看了一眼同病相怜的贾琏,哀叹连连。
贾母见小儿子满脸委屈,心头怒火噌噌上涨,目光冷厉:“老大,你也忒不将我放在眼里了,王氏是你弟弟老婆,且不说是府里当家人,还是宫内娘娘的嫡母,怎么就没说话的份了。”
贾母偏袒二房显而易见,还将宫内那位抬了出来。贾赦一甩袖子,不搭理贾政,撩着他,转而对贾母狞笑道:“我今儿把话放在这里,俗话说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若不是上面有追究的意思,我也不会傻的拿这样的话说给你们听,这亏空的银两要是不早些补缴上,一旦上面追查下来,且不说削爵抄家,能不能保命还是一回事呢。你们不要脑袋,我还想多活几年了”
气氛霎时变得沉闷,鸦雀无声。
当今的皇帝可不比上皇手软,不动声色的就将赫赫扬名,权高位重的萧家一党连根拔起。据闻萧阁老的远房表妹,上皇的戚太妃也受了不小的牵连,听闻萧家犯下大逆不道大罪后一病不起。
原本萧家犯事同贾家倒没多大关系,可戚太妃的娘家却和贾家渊源很深,贾家和戚家本是世交,关系匪浅。
如今当今虽未深究戚家是否也有参与其中,只除了萧老贼及当天谋反一干人犯的罪责,这已是皇恩浩荡。
贾母历经几朝,自然能猜测到戚家到这一代很难再风光下去,恨不得从未和他家攀过关系,惹祸上身,吩咐家里人慢慢和戚家断绝来往。
贾母沉思片刻,目光如炬:“你是从哪里听得上面有追究亏空银两的事情?”
贾赦一听事情有门道,这钱多半能从贾母口中翘出来,上前几步,将袖子中的御扇掏了出来,打开给贾母看,贾母让黛玉去拿了眼镜过来带上,仔仔细细的看了几次,脸色更了几回。
贾政见贾母脸色不虞,心知贾赦所说的话不假,凝着眉道:“事情都过去几十个年头了,如今再来补缴如何个补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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