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
“作甚这么看着我,别这样看着我哦。”
燕孤鸣拉住她的手,什么都没说。
风天涯看着她,小心道:“蠢燕,让我一起去好不好。”
燕孤鸣手微微一紧,随即道:“不行。”
风天涯低下头,轻声道:“师傅的伤好的很快,不会拖后腿的。”
燕孤鸣手指拖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轻轻抬起来。
“我只说一遍,不行。”
风天涯鼻子一酸,甩开他的手,转头埋在被子里不说话了气御星空。
燕孤鸣安静地看了她一会,转身离开。
约定的那一日很快到了。艳楼的信使来过两次,将酆都的亲笔信送到,燕孤鸣不识字却也看得明明白白。
那整张纸上,只画了一个山崖,和几棵枯树。燕孤鸣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所在――那是风天涯差点殒命之处。
那天,他走得很平淡。
他同风天涯一起吃了饭,风天涯端着碗,筷子顿下很多次。燕孤鸣摸摸她的头,安慰着让她多吃些,然后好好休息。
吃完饭,燕孤鸣静静道了一句:“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风天涯拿筷子的手轻轻一抖,随即又稳了下来。她看着燕孤鸣,笑道:“哦,那要快些回来哟。”
燕孤鸣点点头,转身离开。
在他转身的一瞬,风天涯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曾以为,人都可以改变。但是到了最后,浪人终究一生也只按着自己的道路走。风天涯看着燕孤鸣离开的方向,在泪水之中笑了出来。
“我在这等你,我就在这里等你……”
冬日的正午,燕孤鸣走在熙熙攘攘的京城里,静默地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商贾和行人。他的表情很平静,心情更为平静。
要走多远的路,才能去到该去的地方。
要回多少次头,才能遇到该遇见的人。
燕孤鸣与这热闹的街道如此的格格不入,仿佛一个陌生的旅人,踽踽独行在荒凉的山野间。
他面无表情地转过一个弯,走入一家店里。
傍晚,风天涯枯等在院落中,她低垂着头,手冰冰凉凉的。已经过去快三个时辰了,叶淮山中途来看过她一次。
“风姑娘,你不用担心,我相信师兄会有分寸的。”
风天涯淡淡地笑了一声,“哦,你的意思是,蠢燕打不赢喽。”
“这……”叶淮山犹豫道,“我非是这个意思,风姑娘,外面风大,你伤势未愈,还是回屋子里等吧。”
风天涯长舒一口气,淡淡道:“我死不了,你出去吧。”
叶淮山张了张嘴,最后只得转过身离开。
“叶将军。”
叶淮山站住脚步,转过头,“什么。”
风天涯敲打着坚硬的石桌,轻声道:“你为何没有问我。”
叶淮山:“风姑娘是指什么。”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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