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反抗了。”
叶淮山不想与风天涯谈论这些,他又为她倒了一杯酒,引开话题道:“饭菜快凉了,风天涯快些用吧。”
风天涯毫不在意道:“没事,凉便凉好了。”她看着叶淮山道:“我想见一见卿士樾。”
叶淮山的手顿住了。
“怎么,不能见么。”
叶淮山:“不知风姑娘为何要见他。”
风天涯没有答他,而是拿着筷子和弄面前的菜碟,随意道:“其实,你留下卿士樾的命,是为了能一箭双雕吧。”
叶淮山:“……”
风天涯:“你留下卿士樾,按刀首的脾性定会前来救他,你设好局让他跳,总不会是要放他们二人离开。”
叶淮山看着风天涯,此时已经入夜,初冬的京城寒气逼人。
“的确。”停顿了一会,叶淮山坦然道,“你猜得对,这是一个机会,我们必须在与番疆开战之前除掉他们。”
风天涯无所谓地点点头,“好喽,让我去见一见他,你总得让我知道他关在哪里,不然要如何防。”
叶淮山倒了杯茶,茶水的热气在空中带出一道白烟。
“不急,等风姑娘用完饭,我便带姑娘前去。”
风天涯不紧不慢地将剩下的菜肴吃光,将军府的饭菜准备得很精致,菜品量不多,但样式却多种多样,装在一个个精致的小盘里,让人看着便食欲大增。
吃完饭,叶淮山果然带风天涯去了地牢。
出乎风天涯的意料,将军府的地牢入口竟然就在这院子中,与屋子连接的岔口处,有一石狮子,叶淮山动了动狮子口中的石球,满是杂草的地上慢悠悠地打开了一个入口。
风天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机关,惊奇道:“哎呦,不错哦。”
叶淮山干笑一声,“姑娘见笑了。”
顺着石阶向下走,两侧点着火把,照亮了地上一块块阴湿的水迹。地牢里很潮湿,也很冷。
下了几十个台阶,他们终于走到最下面。地牢不大,是一条有入无出的单向甬道,狭窄万分。小道两旁各有两间牢房,不过,这四间牢房中,有三间是空的。不仅牢房空了大多数,这整座地牢中,竟然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风天涯开口道:“没有人看管么。”她语气很轻,但在空荡荡的地牢中,依旧传来了回声。
叶淮山:“不必,若有来人真的闯到了这里,那看不看守也无所谓了。”
风天涯点点头,她朝最里面那间牢房走过去,叶淮山站在身后,并没有跟随。
牢房是最古旧的样式,由碗口大的木头拼组,木头上有深深的刮痕和潮湿的地气留下的水迹。风天涯摸了摸木头,这种受潮如此严重的木头,只要给风天涯一把同样材质的木剑,她就可以轻易削断。
可就是这样简朴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的牢房,却给人心中更添了一丝深沉的压抑。
风天涯走到牢房边,朝里面看。
牢房里很暗,但风天涯还是看清楚了。卿士樾靠在牢房的石墙上,长发披散。他身上并没有带着锁链,没有丝毫的束缚。可风天涯能看出,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风天涯蹲到牢房门口,双手抱着腿,看着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