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孤鸣:“无事。”
风天涯看着眼睛紧闭的浪,心中浮现的尽是前些天左老头那看到的东西。她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燕孤鸣的腰。
浪一时间像是被点中了穴道,浑身僵硬起来。
风天涯实属第一次,而且那书看的也是零零散散。按照左山的话讲――根本就是揠苗助长不思精进!
风天涯只看了那一次,之后不管左山如何引诱如何劝说,她都没有再看。左山全然当做她害羞,风天涯也没有辩驳。其实她并不是觉得羞耻,而是她的心底,总觉得这些事情,比起看书,还是自己和这面前的老燕子一起琢磨才更趣味。
……
不过,没有经验就是没有经验,再解释也没用。
风天涯手上没轻没重,捏捏这,捏捏那,最后终于捏到了正地方。
燕孤鸣一声低吼,“风天涯――!”
小姑娘吓了一跳,“嚷什么哦。”
燕孤鸣咬紧牙关,嘶哑道:“把的手拿开――!”
风天涯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腿上腰下,隔着那结实的粗布外衫,她似乎能感觉到里面的那条物件。风天涯抬起头,看见浪眼睛赤红地盯着她。
风天涯小声道:“不是没见过它,冷静点。”
燕孤鸣觉得自己快疯了,这小丫头到底懂不懂!他眼神眯起,恶狠狠地看着风天涯,“让松手……”
风天涯风轻云淡地摇摇头,伸出食指,隔着衣物轻轻一划。
“!”
可怜浪客三十年,从未有一次像现这般狼狈。他仅剩下的那点内力也全压抑的过程中消耗殆尽,再也忍不住,燕孤鸣只觉小腹一阵火热,一道熟悉的热流猛地窜到下面。
风天涯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那位置的衣裳一眨眼的功夫里便鼓了起来―――“噢噢噢噢――!”看见新鲜事物,风天涯一时间把奇书害臊全抛到了脑后,激动地瞪着眼睛。
想起什么,风天涯忽然抬起头,对浪神秘道:“蠢燕,这个比那画里的看起来结实多了。”
燕孤鸣:“……”
风天涯说完便听见啪地一声,她再一低头,看见燕孤鸣胯骨旁固定的竹板已经被浪崩断。风天涯慌忙道:“哎呀呀呀,这可不行,伤势要紧。”
燕孤鸣一字一顿,“还知道伤势要紧……”
风天涯扶着燕孤鸣的腰身,怕骨头再次裂开。“去找条新的竹板子,不要动。”她起身,刚一动便被浪拉住了。
风天涯有些奇怪,今日燕孤鸣的手好像比往常的有力一些。而且也烫了不少……
浪长臂一捞,将风天涯拽回床上。风天涯轻呼一声,调整身子,小心地注意不压到浪。燕孤鸣却没那诸多顾忌,他把风天涯往床边一按,硬撑着身子靠了过去。
风天涯牙齿抖了一下,“蠢燕,……”因为伤势,浪的动作并不流畅,力量也不足。但是那其中带有的一丝不容抗拒,让风天涯动弹不得。
燕孤鸣额头与风天涯相抵,手掌掐着风天涯的小下巴,口吐温热。
“小丫头,要自找麻烦么。”
他的声音比往常还低,还要嘶哑。风天涯从他口中嗅到刚刚的酒味,混杂着浪滚烫的热气,吐息她的脸上,让她身子莫名发软。
风天涯跪坐床上,浪离她很近,近得那坚硬的物件就直直地顶她的腹部。
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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