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对哦。”
“哈。”风天涯挤着眉眼,笑道:“错了,现是感觉很对才是。”
她这顿饭吃的奇快,一吃完便坐院子里的小石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边剩下的那抹红晕。
左山笑话她,“就算再看,日头该什么时候下去还是会什么时候下去,早一刻也不可能。”
风天涯不理会,还是专注地等着。
待最后一抹余韵落下,风天涯站起身,进屋将那大纸包捧出来,她拿的不容易,一手端着纸包,另一手还要提着酒坛子。左山看她这危机重重的样子,小心道:“要不要小老帮忙。”
风天涯:“不必。”
她拿着这么多东西,不能随意施展轻功,只有下山一点点往对面走。
等她到右山的山崖时,天已经全黑了。
风天涯将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先去看了看右山有没有入睡。待她确定老头已经睡下后,才蹑手蹑脚地空手进了屋。
燕孤鸣白天睡了很久,黄昏时分便睁着眼睛,静静等待。
身子虽受重伤,但他直觉还。风天涯踏上山崖的一瞬,他就已经知道了。山间夜凉入水,静谧非凡,燕孤鸣听着风天涯走来走去,一会到这停一停,一会又去偏房看一看。就是半天都不进来。
他有些不耐烦。
“丫头。”
他轻轻开口。也就他开口的同时,门吱嘎一声开了,风天涯溜着墙边悄悄走进来。
燕孤鸣侧眼看着她。
风天涯来到燕孤鸣的床头,笑道:“怎么,为何开口叫。是不是想念师傅了。”
燕孤鸣:“酒。”
风天涯气不打一处来,她伸手掐浪的肩膀。
“便只知道酒是吧。”
燕孤鸣的身子太过硬实,风天涯不使内力,掐上面就像是捏一块石头一样,没一会,自己的手倒开始酸起来。
“哎呦,要命呢。”她甩甩手,坐到一边。
燕孤鸣静静地看着她。
风天涯回视过去。浪好多天没有梳洗,下颌上满满的都是胡渣,风天涯看着看着便笑了出来,道:“蠢燕,等一等,要给拔拔胡子。”
燕孤鸣:“不必。”
风天涯自顾自地抬起燕孤鸣的手臂,从他手腕上将那沉甸甸的袖剑摘了下来。燕孤鸣稍稍有些抗拒,风天涯道:“不用担心,等下就还给。”
袖剑取下,风天涯看见浪的胳膊上有一圈明显的印记,她想到一种可能,瞪着眼睛对燕孤鸣道:“蠢燕,该不是一直就没有摘下来过吧。”
燕孤鸣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风天涯深吸一口气,又不知说什么好,憋胸口半天吐不出来。这浪有时真的让她……半响,风天涯无奈一叹,轻声道:“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用剑锋轻轻刮燕孤鸣的下颌上,动作伶俐快速,几下下去便将燕孤鸣的胡子剔了个干净。剑锋摩擦,让浪的下巴微微有些泛红。风天涯小手上去轻轻摸了摸。
“嗯,这还差不多。”
燕孤鸣看着她,吃力地将手抬起来。风天涯扶着他手臂,好声道:“好了好了,知道了,这就给绑回去。”
她将袖剑重新绑好。燕孤鸣一直看着她。风天涯稍一侧头,便看见浪安静深沉的目光。她想起门口的东西,脸上一红,轻声道:“蠢燕,答应师傅一件事可好。”
燕孤鸣低声:“何事。”
风天涯没有看燕孤鸣,她眼珠子乱转,黑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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