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疗伤的时候,看他伤势如何。”
提到医患,右山可算是愿意同她多讲两句。“右老见他的时候,小子已经只剩一口气了。捡他回来察看一遍,骨头基本已经裂个七七八八,摔成这样还不死,小子也算命大。”
风天涯:“都帮他包扎过了。”
右山冷哼一声。
风天涯挠挠脸,缓声道:“那……还想接着为他疗伤么。”
右山瞪眼道:“不治难道要让给左山治?”
左山对风天涯道:“小姑娘,别看他这样,医术可是世间少有。”
风天涯哦了一声,道:“那他就托付给了。”说完,她又接了一句,“留下来帮照看他。”右山吹着胡子,道:“此地不留女!”
风天涯:“不是女。”
右山瞪着眼睛,“满口胡言!成何体统!”
左山一旁看热闹般哈哈大笑。风天涯好气地对右山道:“医老,是他娘子,夫为妻纲圣贤之道哦。做娘子的伺候相公天经地义呢。”
右山狐疑地看着她,“是小子娘子?”
风天涯点点头,“是哦。”
右山眯着小眼睛盯着风天涯,道:“把手伸出来。”
风天涯挽起袖子伸出右腕。
右山手指一颤,风天涯觉得手腕处微微一凉。她低头,看见一条细不可见的银丝轻轻缠自己的手腕上。再抬眼,那细丝的另一端延到右山那里。
风天涯看看手腕,又看看右山,再看回手腕。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没一会功夫,右山满脸涨红,收回丝线,冲风天涯吼道:“圣言唯女子小难养也,果真如此!满嘴谎话――!”
风天涯:“……”她抬起手腕瞧了瞧,道:“怎样了,说了什么谎话。”
右山气急,“还敢狡辩!哪里是那小子的妻了――!?”
风天涯也瞪着眼睛,心道这老头好生奇怪,何时是否是夫妻要靠诊脉来断别了。
就两大眼瞪小眼之际,左山站了出来。他凑到风天涯身边,冲她耳朵小声道:“他是瞧出了非妇身。”
风天涯扭过头,“怎样?”
左山眯着眼睛,“小姑娘是处子哦。”左山说完,瞧风天涯还是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本想看她害羞红脸的兴致也没了。他揪着自己的胡子,挤着嗓子道:“……该不是不懂这个吧。”
风天涯:“不懂什么?”
左山紧紧盯着她的双眼,看到其中迷茫有之,不解有之,却唯独没有欺骗与隐瞒。半响,他叹了口气,道:“屋里那小子真的是相公?”
风天涯点点头,“是哦。”
左山:“可怜。”
风天涯:“……”
左山对右山道:“也瞧见了,小姑娘还未食这个中滋味,莫要吓唬于她。”
右山就差蹦起来了,“现下到底是谁吓唬她――!?”
左山神色悠闲,道:“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右老儿,若是棒打鸳鸯不让他们二见面,那造了孽哟。”
右山脸一会红一会白,想了半天才咬着牙道:“外出采药期间可以来――不过最多一个时辰,不能再多了!”
风天涯双手背到身后,倏地一下朝右山行了一个大礼。
“有劳前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