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在河边哭来着。然后呢……
就在风天涯思索之际,木门吱嘎一声响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老汉,手里提着一捆干草。老汉神情轻松,嘴里哼着小曲。
他一进来便看见风天涯坐了起来。
“哎呦,小姑娘你醒了。”
风天涯:“老头,你是谁。”
老汉满下巴的花白胡子,在根处还打了个小结,显得不伦不类。他笑眯眯地来到床边,颤悠悠道:“小老左山人,小丫头,你现下感觉如何。”
风天涯晃晃脖子,“还好哦,多谢你救我啦。”
左山人捋捋胡子,道:“躺下再休息一下,你火气攻心,又有几日功夫未吃未喝,身子受不了也是自然。”
风天涯看着老汉,道:“你是医者?”
左山人笑眯眯道:“你觉得呢。”
风天涯撇撇嘴,“不像。”
“哪里不像。”
风天涯:“看着不像,一股子俗气。”
“哈哈。”左山人听了,大笑出声。“小丫头有性格,小老喜欢。”
风天涯从床上下来,穿好鞋子。
“总之,多谢你了。我要走了。”
左山人:“小姑娘,山间夜路难行,你在这暂且留宿一晚吧。”他到旁边的竹筐里掏出一只山鸡给风天涯看,“喏,小老给你做鸡吃。”
风天涯看着那只鸡,眼睛眨了眨。
左山人捋着胡须笑道:“怎么样,肚子饿了吧。不管要做什么,先把肚子填饱了。”
风天涯坐到木凳上,等着左山人去杀鸡。
过了一会,左山人端着一盆鸡汤回来。“哎呦哎呦,好烫,小姑娘躲开点。”
风天涯站起来,瞧着那大陶碗,扯着嘴角道:
“你这是洗脸用的吧,怎地这么大。”
左山人:“啰嗦,要不要吃。”
风天涯:“要!”
鸡炖得很香,风天涯闻着浓浓的肉味,肚子也明显地开始叫唤。她也没那么多的规矩,伸手撕开鸡肉腿就开始啃。
“哈哈。”左山人笑嘻嘻看着她,“慢点吃,慢点吃。”
风天涯:“谢……谢谢你哦。”
左山人:“小姑娘,你是怎么晕在山里的。”
风天涯手顿住,慢慢抬起头,满嘴的油花。
左山人:“哎呦呦,你别哭啊。”
风天涯:“老头……我的燕子不见了。”
左山人:“燕子?什么燕子。”
风天涯拿袖子蹭蹭嘴,左山人以为她在想要如何说,结果一转眼她又撕下来一根鸡腿啃。
左山人:“……”
吃过了饭,风天涯摸摸肚子,觉得力气又回来了。
“谢谢你的招待,我要走了。”
左山人:“你不必这么急,小老在山里过得无趣,好不容易有个人来,陪我说说话再走。”
风天涯皱眉:“我有急事呢。”
左山人:“嗳,所谓急事缓办,再急的事情也不差这一宿。保不齐你心中镇定下来后,明日再出发便一举功成了呢。”
风天涯看着面前的左山人,老头脸上有些瘦,全是笑纹,配着白白的发丝和胡须,看着十分的有趣,让她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
“嗯,我便留一晚。”
左山人一听她要留,高兴地站起来,“太好了太好了,我也有个伴了。哈哈,看右老还敢笑话我么。”
风天涯:“什么右老?”
左山人一脸厌弃道:“一个道貌岸然的酸人,小姑娘不必理会。”
风天涯:“你叫左山人,该不会是左老吧。”
左山人点点头,“聪明。”
风天涯:“你们一左一右怎么区分的。”
左山人哼哼两声,道:“酸腐大夫,偏信以右为尊,当年三场比试小老输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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