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孤鸣声音低缓,“去拿。”
“呃……壮士先把剑拿开吧,刀剑无眼,小的心里怕啊。”
燕孤鸣袖剑收回。
“不要拖延时间,不然我便杀了你。”
“是是是。”
男子来到一面墙边,挑着几块砖叩击了几下,一道暗门打开,里面堆着六七个大箱子。
“壮士啊,你想讨欢心的女人多大年纪。”
燕孤鸣不语。
男子心里发笑,脸上却真诚无比,“对于女人来说啊,这首饰与年龄也是脱不开干系的,什么年纪该佩戴什么样式,这都是有讲究的,你就说这豆蔻年华的女人,她们……”
她们怎样。
不怎样。
男子洋洋洒洒的话语,拦腰被断。
一柄精巧锋利的袖剑从他后颈穿过,带着软骨和碎肉,从喉咙处穿出。
安静,是对死亡的敬意。而快速,是杀生者的慈悲。
燕孤鸣袖剑回手,转过头看向地上已傻了眼的年轻人。
“同样的话,我不会再说。”
年轻人捂着疼痛的肚子。
“我我……我马上找,我们这里有一根玉……玉钗,传说是前朝大儒士江……江耒与夫人的定情信物,有两百……两百年的时间了,无价之宝无价之宝。”
他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在箱子里翻来翻去。
燕孤鸣站在他的身后,就像一个催命的判官一样。
“我……我在找,在找……”
他翻两下就转一次头,惊悚地看向燕孤鸣。
“我我……我……找到了,找到了!”
摸到一个盒子,年轻人兴奋地叫了出来。他将盒子递给燕孤鸣。
“壮士,就在这!”
燕孤鸣:“打开。”
年轻人这才反应过来燕孤鸣没有手,他战栗地低头。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打开。”
“是是。”年轻人将盒子打开,一根温润的暖玉钗静静地躺在盒中。
燕孤鸣:“放到我怀里。”
“好好好。”年轻人十指冰凉,将小盒放到燕孤鸣的怀中。
燕孤鸣:“还有什么,十几岁小姑娘喜欢的,一并拿出来。”
年轻人:“十几岁,十几岁……小人找找,我们还有上等的扬州胭脂,还有金玉耳环……”
年轻人拿了个小包,将能翻出的首饰一股脑地放到包里,拧好了系在燕孤鸣的背上。
“大爷拿好大爷拿好……”
燕孤鸣:“你很怕。”
地上的尸体还是温的,血已经流了一地。房间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年轻人脸色惨白,身子抖如筛糠。
“不……不不。”
燕孤鸣:“你不用怕。”
“我我……为何……”
燕孤鸣静静地站着,眼睛并没有看向年轻人,他仿佛是在等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温软的女声从屋外传来。
“他不用怕,他当然不用怕。”
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一股浓浓的女人香从屋外传来。
“哦,好英武的男人,姚姊中意。”
年轻人看见她,连滚带爬地奔过去,“姚姐,姚姐……”他本以为来了救星,可走近了,才发现这并非是往生堂,而是阎王殿。
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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