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战死沙场,他一介文弱书生,又怎会舞刀弄枪。再加上我娘,我哥哥和大姐,我对他的恨,已经不能在多了。”
送走了承敏,黛玉看着熟睡的林煦,默默的发着呆,竟不知林如海是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待她发现的时候,想必林如海已是来了许久了。
“父亲。”忍不住低了头,竟连她也不知要如何面对了。
摆了摆手,林如海示意不要吵醒林煦,便叫黛玉跟着,二人进了书房。
“那日我回府后便问父亲要那块玉佩,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我便堵住了多年来跟在他身边的人,好歹问了出来,那玉佩原来是当年出巡的时候,不知给了哪个外头的女人了,玉儿,由不得我疑惑,据说,那玉佩便是在扬州没的,据我了解,那时候你们家也在扬州吧。”
黛玉将承敏的话复述了一遍,又看了林熙送来的信,如今这个样子,竟是谁都始料未及的。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这样的猜想,只是也就罢了,煦儿是那样可爱的一个孩子,不想如今竟然证实了。玉儿,你也知你哥哥并不是我亲生的,我的这个三个孩子里,唯有你是我林家的骨血,故而虽然你是女儿家,我却也不得不叫你牵扯进来,你哥哥身份尴尬,煦儿是不能用的,好在还有子澈。”
父女二人说了会话,黛玉便退了出来,她并没有细问林如海的打算,只是依旧叫人把炖好的鸡汤如旧送入他和林煦的房间。这个世界上,如今只剩下这三个家人陪伴在身边,只希望如此能永远的走下去。
这日岫烟来拜访黛玉,如今嫁入薛家的岫烟比从前也算是事事顺心遂意了,瞧着胖了些气色也更好了,加之做了管家奶奶,少了些往日的小家碧玉,如今多少竟有些凤姐的模样了。
想到王熙凤,黛玉便想着自己已有多日未曾踏步贾府了,也不知如今近况如何?
“前些日子就听说煦哥儿落了水,只是家里忙不得空,我家那个也说你们必是日日忙着,便叫我等煦哥儿好些再来,不然吵的你们心烦就不好了。”
这话说的黛玉很是舒心,因记挂着大观园的一众,便同岫烟打听起宝钗来:“只不知宝姐姐现下如何?”
说起宝钗,岫烟便是神色一黯,笑了笑才说道:“林姑娘你也知道,自从家里出了这些事之后,宝姑娘同我们便生分了许多,如今虽是一处住着,我却也是十天半个月都不能见上一面,她们母女两个真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倒好似家里不曾有这两个人似的。”
岫烟略略有些不自在,黛玉便也不再多问,或许是心里过意不去,岫烟又道:“当年我在园子里宝姑娘帮了我许多,只是如今我想照应着她,宝姑娘对我却是避而不见,面上也淡淡的,我虽知她是个冷人,只是如今这样,实在是叫我心里难受的紧。”
黛玉劝了几句,岫烟便又说起宝琴来:“前几日琴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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