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全都喂给了自己,黛玉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示意一旁的苏嬷嬷把林煦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搂着自己的小弟就啵的亲了一口。
“傻小子,你就那么喜欢姐姐啊。”
一时两姐弟咯咯的笑的开心,期间还夹杂着小林煦奶声奶气的声音:“煦儿喜欢姐姐,姐姐漂亮。”
这胖小子多好玩,黛玉忍不住又亲了亲这臭小子的大肉脸,趁哥哥不在多亲两下,不然他又要阴阳怪气的罗嗦一堆了。
不久前林如海已是到任扬州巡盐御史,林孝之那铿锵五人行中的其他四人家父也都是跟着升了一大截,庄子澈之父本无心为官,多年来不过空挂着个名罢了,庄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剖有遍布全国之态,故而庄父更是无心于此。只无奈这几年朝政变化多端,正需用人之际,庄父禁不住林如海几番诚邀,只好无奈出山,担了新一任江南茶政。
故而再见面时,苏参吃着打着饱嗝笑道:“你们两家一个管盐一个管茶,以后我这张嘴可就指望你们了。”
这话虽是玩笑,却也说的实在,以后的日子,不但是苏参指望着他们了,便是全国的老百姓吃饭喝茶都是要看这两家的脸色行事了。
故而,由不得林孝之和黛玉担心,这一年林煦满三岁,林府又是如此招眼,他们两个的小蝴蝶翅膀,究竟能不能发挥作用留住三弟和母亲的性命,也就在此时便可验证了。
“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先前还好好地,怎么忽然就吃不下饭去了,这人都瘦了好几圈了,他那么小的一个人,若是真撑不过,那母亲”
一时黛玉已是泣不成声,林孝之忙示意一旁的丫鬟上前安慰,自己则背起手来在屋里转了几圈,便又挥退了众人,这才说道:“难不成这真是命中注定?”
“那你我二人来此又有何意?”朦胧着眼睛哽咽的说不出话来,黛玉想了想又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又说不出是什么来。
“哥,你觉不觉的煦儿这病来的奇怪,明明好好的一个人,又没得风寒又没个病没个痛的,他那么大的一个人更是没什么心事不心事的,怎么忽的就茶不思饭不想的,整日里病恹恹的看上去倒像是抑郁症似的。”
经黛玉这么一说,林孝之细细的回想了林煦生病前后的情景,顿时心里一惊:“说起来,我们搬进御史府后,母亲便说如今不比从前,你我都大了,爹爹又升了官儿,故而跟前伺候的人万万不可短了去叫人笑话,这段日子府里是挑了不少人进来,除了家生的庄子里挑来的,便是外头的,也有不少?”
“煦儿那里就一个。”眼睛一亮,黛玉眼里的泪水瞬间转化为满腔的愤怒,“煦儿奶母跟前也派了个人,那丫头是外面买了,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叫什么珍珠的。”
二人正商议着,谁知外面忽然就有人来禀报,说什么太太因为三少爷的病操劳过渡心力交瘁,已是卧床不起了。
二人又是一惊,这么说贾敏也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