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一些。
上官清绝走到软榻前拿起了那件月白锦袍,仔细看了看上面所绣的白蟾花,又放在鼻尖嗅了嗅:“殿下的绣工可真是精巧,臣仿佛都可以闻到香味了。”
“本宫自幼随军东征西战,凡事亲力亲为,绣工自然是要比旁人好一些。”独孤傲宁有些做贼心虚的解释道。
“殿下你看这里。”上官清绝突然看到方才独孤傲宁手指所流的血正好滴在了衣裳上。
独孤傲宁也看到自己的血正好滴在了一朵白蟾花上,她作势要将衣裳收回来:“既然衣裳已经脏了,也不便给你了,不如就扔掉吧!”
“你的一番功夫怎可随意就糟蹋了。”上官清绝根本不打算将衣裳还给独孤傲宁,“如此血色白蟾乃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我自是会视若珍宝的。”
独孤傲宁见他如此花言巧语哄自己开心,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涌上几分酸楚之意。
“母皇生辰云苍和青国的太子都会前往祝寿,想来你也不想云苍太子见到你吧!”独孤傲宁有些将话题转向了别处。
上官清绝满脸的嬉笑瞬间不见了踪影,转而换成了一副阴沉的面孔:“目前时机尚不成熟,我还不想和他正面争锋。”
独孤傲宁觉得上官清绝当真颇有越王与韩信的风范,历史的教训告诉世人争一时长短不过是匹夫之勇,真正的王者是要能伸能屈的。所以上官清绝在云苍地下势力虽遍布全国,足以与皇室抗衡,却仍是蛰伏不动,等待着最后致命的一击。
“你放心吧!既然我们是盟友,我又怎么会看着你身陷险境了。”独孤傲宁说着便将一只精致的面具取了出来,“本宫乃是如夏国的天命皇女,本宫的面首自然不允许他人染指。”
上官清绝见那只面具上画着一位风流英俊的男子,便已知道独孤傲宁用心良苦,却仍是故意调笑道:“莫非殿下是怕他国的公主看上了臣,这才将面具赠予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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