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那样吗?
虽然变年轻了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也太变态了。
她只想做永远的十七岁,不能再小了。
苦恼两分钟,姜若萤调整好表情,往回去。在厕所里待太久会被误会,这是一件很不礼貌,也很羞人的事情。
回到座位上,她同情地看文乃蓉。
文乃蓉早已熟悉了旁人怪异的目光,但是像姜若萤这么怪的,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她往夏秋那边挪了挪。
最后一道点心上来,夏秋品尝,听了姜飞鸿的讲解,招待终于结束了。
姜飞鸿说出他的目的:“我能再进行典当吗?”
他努力装作镇静,但是他颤颤的手,灼灼的眼,实在没有说服力。
夏秋把姜飞鸿从开始到现在的神情收在眼底。他有些愉悦。
这是权力的愉悦;是掌握别人命运的从容;是被哀求、被讨好的高傲;是一言一行都受关注,手掌伸展、脖颈扭转都牵动他人情绪的支配感。
这愉悦是一种诱惑,是精神的鸦片,它让人与人只剩下支配与被支配。
既然能支配爱人,那么为什么要去讨好她;既然能支配亲人,那么为什么要挨她的责备;既然能支配友人,那么他凭什么与我平起平坐?
于是,爱情被捏弄成宠物的可爱与饲主的投喂,亲情被捏弄成奴隶的劳作与主人的鞭打,友情被捏弄成演员的作秀与雇主的薪水。
支配是黑洞,吞噬所有的情感。常人的支配有限,夏秋的支配可以无限。
这不是他想要的。一想到这样的未来,他的心中就生出广袤的寂寞。
他不要站在所有人的头顶上,他不要站在最高的楼上,那离伊依依和伊月太远,太冷,空气太稀薄。
因这思考,他许久没有回答姜飞鸿的话,姜飞鸿的目光顿时暗淡,手垂下,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夏爷爷,请您帮帮我外公!”姜若萤不知道他们是在说什么,但她知道,这件事对外公很重要。
她想,莫非是续命的事?外公其实不是康复了,只是续了一些命?如果不继续续的话,外公就要死掉?
不不不,这个严肃时刻就不要妄想了,估计是什么生意上的事吧。
她挺喜欢现在的外公,不想他伤心。
姜飞鸿扭头看她。
“我是在想别的事情。”夏秋回过神,露出歉意的笑,“典当的事,要问问我家小秘书。”
姜飞鸿脸上重现神采,他望向文乃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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