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京,报了这国仇家恨,你,还愿不愿意执我之手,与我远走天涯。”司徒邢野心疼得无以复加,她将自己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却从未点破,一直都在强求她能够放下,原来放不下的是自己,自诩情深,却是情薄。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愿意的。”温偃月苦笑,或许有那么一天,只是她不会去执他之手,帝王不需要一个有污点的女子,离国亦容不下两个长公主,她于阿野不是不爱,而是她的心太小,放下了一个,便再容不下其他。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司徒邢野笃定的说,等到那一天他必会放下这一切,只求能与她长相厮守。
温偃月把头埋在阿野怀里,如果有那么一天,她相信阿野会是一位贤明的君主,开疆扩土,统一山河,让黎明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主子,到了。”车夫停下马车恭敬的站在一旁。
“我们下去吧。”面纱沾了泪贴在脸上,温偃月拭干眼泪重新戴好面纱,她的脸阿野是熟悉的,还记得当年他是入府的刺客,她是养在深闺的小姐,一晃眼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叹世事无常。
“好。”
司徒邢野轻踏木梯优雅的着地,而后横抱起温偃月,粉衫黑衣,墨染新荷,明明是不搭调的两种颜色,却演绎出另一种风华,温偃月讶然的望着阿野此举,却又惊艳于他的容颜,一时竟忘了让他放她下来。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美得如此惊心动魄,使世上所有的女子皆失了颜色。
“放我下来。”温偃月才想起自己还勾着阿野的脖子,尴尬的松开手。
“不放。”司徒邢野轻笑,小月今天的打扮着实惹人怜爱,叫他怎么舍得松去手。
车夫低着头盯着地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仿佛旁边只是有人在讨论白菜几文钱一斤。
“敲门。”司徒邢野紧抱着她走到张婶家门口,顶着大日头也不嫌热。
“你先放我下来。”这天本来就热,平日里穿着上好的蚕丝倒还不觉得,换上肜鱼普通料子做的衣衫可没那么顶用,温偃月被他抱得这般紧,都快出汗了,这般不正经的模样,怎能让张婶她们看了去。
“不敲?”司徒邢野起了逗她的心思,抬起脚,意思你不敲我可就要踹了。
“我敲。”温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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