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领导,负责公文、信函的传递。递铺用以传递公文。凡州县往来公文,都由递铺传送。
大概是年久失修的原故,这里有些荒凉,道路上的泥土有翻新过的痕迹,明显有人处理过野草等杂物,长长的走廊里散发出腐朽的气息,晋国与离国有十几年没打过仗了吧,离国的地势并不值得晋国用兵,而离国粮草不济,自然不会向晋国开战。
“天色已晚,将军也请早些歇息吧。”微微的福了一礼,温偃月与肜鱼转身进屋,政事离皇自是会交由公子澹处理,若无意外,她便只是个出来游山玩水的闲人了。
“肜鱼,颠簸了这么久你也累了,一会程将军走后打盆水过来你就去休息吧。”
“是。”
洗漱完毕已经夜深了,温偃月站在驿站的长廊里,凝视着月。灵药应未偷,看碧海青天,夜夜此心何所寄;明月几时有,怕琼楼玉宇,依依高处不胜寒。都道嫦娥应悔偷灵药,可她却不那么认为,月光如此皎洁,住在月宫里的女子又整会寂寞。
“小月。”
熟悉的声音,温偃月侧过身长廊的尽头男子一袭黑衣,目光如水,绝代风华。
“阿野,好久不见。”
温偃月收回目光,星辰如此绚烂,却比不过那个男子的眼。
“好久不见。”一句简单的话语,将她们的距离拉得如此之远,他曾想,再见她时一定要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最后却只能在三步之外望而却步。
“靖国与离国和亲必要借道燕关,阿野你如何打算。”
“小月,半年未见,你就不能和我说点别的。”司徒邢野一腔怒火,到手化作绕指柔情,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
“阿野。”温偃月反抱住他,随即心里一惊,这是怎么了,惶恐的将他推开,跌坐在地上,诧异的望着自己的手。
“小月。”司徒邢野觉得心像是被人剜了一刀,她真的就那么怕自己?
“我没事。”温偃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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