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男孩停下笔固执的望着眼前的红衣女子。
“我骗你什么了。”这孩子看起来也不过十二岁左右整地那么难缠。
“你熟读劝学怎么可能不会写字。”男孩恼怒了,认为这不过是拐了弯的施舍。
“哦?我不做无利之事,你既如此自傲那便读好书等高中状元之后百倍还我。”就这么着吧,你若真有高中状元的那一日说不定我坟上都长草了,不过是一时的惜才之心不想人才被埋没罢了。
“老板,再给我包一副笔墨十斤宣纸,送到他家去。”
温偃月抚着额头指了指那孩子,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正想拔腿跑却发现公子澹在那儿结账,这下好了,人情没送出去还被人发现了。
“你怎么来了。”
“小二告知我小姐出去了,我不放心跟着过来看一看。”
公子澹说得洒脱,这丢脸的事不是被他看全了么。
许是那孩子通窍了,竟没追着她还书,温偃月乐得自在回到客栈洗了个澡睡了个还算安稳的觉,第二天早上肜鱼包了些糕点便出发了。
到底是武功底子好的,这马车也开得稳当,三人坐在马车里公子澹靠着车延假寐,肜鱼跟个老鼠似的悉悉索索的吃糕点,还说是为我备的典型的假公济私。
“公子,后面有人跟着。”
公子澹睁开眼,温偃月掀起车帘一看傻了,居然是昨天那个孩子,这马车都开了不下五里路了,犯得着如此不要命的追么。
“停车。”
温偃月下车等了一会那孩子算是追上了。
“你有什么事么。”还好没背着书赶,不过几十斤那么重背了也赶不上。
“我想记住你长什么样子,可以么?”男孩跑得汗流浃背勉强稳住了呼吸说出这一句话。
温偃月揭开面纱淡淡的望着眼前这孩子,转身回到马车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是一番好意却累得他追了如此之久。
“我叫文修远。”
侍卫挥起马鞭,马车动了起来,文修远,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认识一个陌生的人,而后擦肩而过自此不再相逢,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记得与不记得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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