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应强用力只怕筋脉又要裂开了,想用手肘夹起茶壶只听得砰地一生茶壶摔坏了。
“怎么了,怎么了。”张婶刚捉到鸡便听到屋里一声响担心的跑了进来。
“对不起,我本来是想倒杯茶给你喝。”温偃月歉意的看着张婶,恼自己没用连个茶都倒不好。
“没事,没事。我不渴。”
张婶同情的望了一眼一只手拎着鸡一只手帮着收拾地上的碎片,这妹子看左半边脸生了个好模样不晓得哪个混账下的狠手,张婶是个目不识丁的农妇,平日里最多就是看着村上的夫妻们掐架,看山砍柴的不小心摔断了腿,哪见过这正格儿被刀把脸划成这样的,捡好渣子不经意看见她手上的爪痕估计是这只不长眼的母鸡做的好事。
“我就去把这只鸡给宰了,妹子你也来我家喝两碗汤吧,看你瘦得你家相公也不晓得拣点好吃的给你补一补。”
温偃月很是感激正要拒绝便见阿野寒着个脸回来了,赶忙上前去解释他那脾气只动手不动口的可别把人家吓走了,这么些日子好不容易才有个人跟她说会儿话。
“夫君,这是邻居家的张婶,她家的鸡不小心飞到我们院子里来了,她过来捉鸡的。”
司徒邢野点了个头算是很有礼貌的打招呼了,张婶看呆了,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那鼻子那脸真真的跟个天仙似的,张婶这一发呆这母鸡就不听话了从她手里飞了出去弄得一屋子的灰,司徒邢野皱了皱眉,温偃月暗叫不好紧张的看着他怕他一掌下去把鸡给劈扁了,张婶说要宰了炖汤的。
“夫君。”你要手下留情啊。
司徒邢野伸手那鸡不晓得是感觉到了他强烈的杀意还是被美色所惑一动不动的让他给拎了起来递到张婶面前。
“张婶。”
“张婶?”
温偃月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不禁觉得好笑,自己第一次见阿野的时候还撞得流鼻血了张婶这纯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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