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月儿可是有伤心的事儿,怎念这般伤感的词儿。”司徒檀樱轻笑,这会子月色怡人,她倒念起了牡丹亭。
“月儿想问小婶婶些事儿。”温偃月闭眼将茶尽数灌了下去,松手茶盏跌在船舱里打了个滚儿却是没碎。
“什么事儿。”
司徒檀樱品着上好的毛尖,也不问她为何摔了茶盏。
“你,为何要杀我。”缓缓走到窗边,月光撒在温偃月的脸上,此时的她恬阔柔和,衣衫都是来京都后新制的,依旧是白,小叔叔,你是否也坐在院子里静静的看着月光,虽隔着千山万水,我们却还能对同一片月光,真好。
“你早就知道了?”司徒檀樱的笑容顿住,抚上自己的手纤纤玉指,柔若无骨。
“是的,我知道。我也知道只要我喝下那盏茶,小婶婶不会让我死不瞑目。”
“你知道我要杀你,为何还要喝下那盏茶。”
早就安排好人手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便是船上的那几名侍卫,也是以一抵十的好手,温偃月就是生了翅膀也不可能安然离开这里,她司徒檀樱不明白一个将死之人为何还能这般冷静。
温偃月再无力站立,抠着窗板滑坐在地上汗如雨下,这不是毒药,而是软筋散。
“为何?你们胜我要死,你们败我也要死,既然都是一个死字,我又何必拖累无辜的人。”
“表哥说的没错,月儿你果真是心思纯良。”
司徒檀樱掏出匕首慢慢的蹲在温偃月身前,专注的看着她的脸。
“果真是美,你放心,小婶婶亦不是个狠心的人,必会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啊。。。。。。
血顺着脸颊合着汗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淌,温偃月无力的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钻心刻骨的疼。
“月儿剑也舞得好呢。”
这是要分尸么,三刀,手脉齐断,容颜尽毁,倒是忘了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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