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一说一口茶喷了出去。
“你胡说些什么,不过是恰巧遇到便一起了。”
“哦~”典型的欲盖弥彰,温偃月也不戳穿她,看她那样说不定早已经对曼殊沙华小哥垂涎三尺了,自己不过是来当花瓶摆看的,管他两谁红杏出墙什么时候勾搭成奸,先坐着再说。
“小哥,你的帕子。”温偃月想起正事儿,从袖子里掏出帕子递给他,他略皱了眉接过,大概是叫他小哥他心里不爽,当初性命受威胁才叫刺客大哥声公子的,如今嘛,反正随时都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管他去。
“你平时难以入睡?”
这是曼殊沙华小哥头一回说话超过二个字,温偃月狐疑的望了他一眼。
“我最近吃得好睡得好,每日日上三杆才起床。”
“吃那么多安神药自然睡得沉。”曼殊沙华小哥接过帕子,脸上跟个冰块似的。
“你什么意思。”安神药?温偃月蓦然想起習偲哥哥昨晚上倒的那杯茶,自刺客大哥放了她之后她每日睡得时间多,清醒后習偲哥哥每晚来看她都会给她倒杯茶喝,若是因着她的病,现下已经大好,难道?此事不方便与外人说。“哦,我前些日子病了才好,特意开了些安神药以助睡眠。”
“你两说什么啊。”姽婳没听明白,这两人今日神神叨叨的。
“没说什么,小孩子懂什么。我那几百两可有带来。”
“你这人,怎么三句话不离铜臭,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矜持些。”提到钱姽婳赶忙扯开画题,小月那世子哥哥前几日找到她家去了,害她被爹爹一顿臭骂,这会儿哪有银子。
“你是大家闺秀,我可是山野草民,算你三百两可别想赖账。”温偃月敲着桌子,心下的事先放一边,这曼殊沙华小哥,能闻出帕子上沾的是安神药,必是有些门道的,如今敌我不明还是小心为上。
“得,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姽婳死猪不怕开水烫,双手一摊,你爱怎样就怎样。
“嗯,我把你买到窑子里去再通知你爹去赎你,咱银子分半你觉得怎样。”跟我哭穷你还嫩着呢。
“别,有话好好说。”姽婳恨不得冲上去一顿暴打,看她从二楼跳下去也没死没伤的这打得过么。。。。
“你早这么说不就没事儿了么。”
“你上回不是说要跟我赌么,这回要是还输,我就把银子还你怎样。”天啊你要眷顾我,我可是真穷,姽婳捏着帕子,里外六百两,若是输了一根绳子勒死自个得了。
“好吧,赌什么。”温偃月喝了口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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