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桌上的糕点一起带过去吧,饭食小女会想办法的。”
出门一走一歇的,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到前院,似乎已经敬过茶了,温偃月福了个礼险些站不起身,还好小兰扶了她一把,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妹妹身子可好些?”
司徒檀樱今天穿着件芙蓉红的衫子,她似乎偏爱红色,腰间块白玉随着她的步子而摆动,这块玉在哪见过?温偃月目光移到小叔叔的腰间,只觉得这玉佩白得太过刺眼,刺得她的心生疼,一股腥甜涌如口中,温偃月用手去捂,那温热的液体却从她的指间划过,落在白色的衣衫上开出点点红梅,霎那间天旋地转,恍惚中似乎见到小叔叔疾步而来,苦涩一笑,抓住習偲哥哥的手。
“我没事,随便找个大夫看看就好,劳烦哥哥送我回房。”
身子一轻像是被人抱了起来,她知道是習偲哥哥,他与小叔叔身上的味道不一样,执意窝在習偲哥哥怀里不敢抬头,也不愿抬头,小叔叔,你可知你是月儿这一生最大的毒药。
“小姐之脉相虚浮,实乃忧思过重邪气入侵所致。老夫开个药方子每日服用便是。”老大夫探了脉相提笔写药方子。
“刘老,你是皖城出了名的名医,便是偲儿幼时也是刘老所医,请刘老告诉偲儿,月儿这到低是何病。”温習偲在前厅时见月儿握住自己的手,知她是有意隐瞒,便遣开了众人,月儿这病,病了数月不但不见好,且越来越严重,若是普通的伤风刘老怎么可能医不好,她现在昏迷不醒温習偲只能请求刘老了。
“小姐每每请求老夫不将实情告诉夫人,小姐与世子亦是老夫看着长大的,华佗在世,相思未必能治。扁鹊重生,落花也难回春。温家家世显赫,小姐若有中意之人十有**必能如愿,但小姐执意隐瞒,必有所因,世子与小姐兄妹情深,若有办法便帮帮小姐吧,实在不行换个地方养病也是好的。”刘老见世子如此恳求,叹了口气说了几句背着药箱离去。
相思,呵呵,温習偲痛惜的望了月儿一眼,吩咐婢女照顾好,便起身去西苑。
“表哥,月儿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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