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几日只顾着自己的事情,倒把習偲哥哥与檀樱姐姐给忘了,檀樱姐姐说,东西今儿早已经收拾好了,还在与小叔叔对弈,温偃月这会儿正围着堂哥打转。
“習偲哥哥,月儿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月儿这一回吧。”
“習偲哥哥,你最疼月儿了,怎么舍得不理我呢。”
“習偲哥哥。”
温習偲放下手中的衣衫,回身坐在桌子上,这些东西本不用他亲自来弄,不过是小叔叔支开他的托词罢了,可这丫头却是什么都不懂。
“月儿,你可知你闯了多大的祸事。”
“我知道,我知道,我下回不敢了。”
温偃月扯着堂哥的袍子,一副甘愿受罚的模样,温習偲想说,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到嘴边却什么也道不出,只得轻轻抚开月儿腮边的发。
“月儿,世事并非你想的那般,亦如我,亦如檀樱,亦如小叔叔我们都有自己的使命。”
“哥哥,我知道,我都知道,可不管别人怎么变,月儿依旧是月儿不是么。”
温偃月的眼清澈得无一丝杂质,温習偲穆然想起月儿牙牙学语时一摇一摆的走过来,吃力的叫他哥哥,那时他就想世上不会再有如此清澈明亮的眼,十多年了,若是月儿永远长不大那该多好。
“習偲哥哥,我看你也没什么口收拾的,这几年破衣服你王府不知道有多少呢,晚上有送别宴祖母与娘亲必定都会到的,我们去找檀樱姐姐他们吧。”
温偃月拉起堂哥的手,堂哥的手是热的,掌心还有些老茧,常年练剑练出来的,不像小叔叔,小叔叔身体不好不适合练武,他的手比起常人要凉上许多,手上也有茧,不过是在手指上那是一双握笔的手。
“你呀。”温習偲有一瞬想留住她,可最终还是反握住她的手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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