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泡的茶汤,尚余三分之一,则可续水。此乃二泡。如若茶叶肥壮的茶,二泡茶汤正浓,饮后舌本回甘,齿颊生香,余味无穷。饮至三泡,则一般茶味已淡。”
“晚辈当下实在无心品茶,求叔祖父解惑。”江娩娘跪坐在蒲团之上,实在无法心平气和。
“哦?”
“我儿今日在贵寺求了支签,却得了两句签文。”江娩娘递过签文,愁眉深锁道。
了然禅师接过签文之后,目光遥视着竹林深处,久久不语。
“老衲给施主讲个故事吧。”
“五十年前,睦州苍侯有一女倾城之姿,艳绝天下,楚国之亡亦由她而起。你知樊姬祸国,其实真正的樊姬早在五十年之前就已经死了。”提及往事,了然禅师眼中透出一丝凄凉之色。
“您是说樊姬不是樊姬?”跪了一天一夜江娩娘早已疲惫不堪,忽闻此惊天骇俗之事,不由得一惊。
“是的。樊姬与姜侯之子姜凌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约定待来年春暖花开之时,永结秦晋之好。楚宜皇昏庸无道,苛捐重税,弄得民不聊生,更是贪图美色,广纳后宫,闻樊姬天人之姿,便一意孤行,强纳其为妃。樊姬不堪受辱,便在送亲途中引颈自刎。”
“那后来的樊姬又是谁?”至此江娩娘脑中疑窦丛生。
“是姜若。”
“先离王的妹妹姜若?”江娩娘捂住嘴失声道。
“姜若与樊姬情同姊妹,亲眼见樊姬惨死对楚皇恨之入骨,便李代桃僵入了楚宫,六年之间颠覆天下。”
“所以祸国的是姜若而不是樊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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