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娩娘携温偃月到前厅之时,婆婆曹氏,小叔温候已经入座,江娩娘请了个安,温偃月道了句祖母安好,便屁颠屁颠的跑到温如玉旁边坐着了。
曹氏早已年过四十,由于保养得当,看起来四十不到,用温偃月的话来说,那叫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曹氏长子已过而立之年,老来得子,幼子温如玉,年纪才十字开头,加上幼子体弱,从小到大宝贝得禁,一是住惯了晋北,二是舍不得这幼子幼孙女,便谢绝了长子的一番孝心,留在皖城居住。
“娩娘,今儿个来得有些晚,莫不是身子不爽?”江娩娘自进门起,便恪守女德,对婆婆曹氏尤为敬重,每日早省晨安,每到膳时,便早早入席等待婆婆用膳,曹氏对两个媳妇儿都十分满意,江娩娘今日来迟,曹氏自是担忧二儿媳身体。
“今儿个来迟,是儿媳不是,儿媳身子安好,娘亲不必担忧,月儿顽皮,冒犯了小叔,儿媳训斥了一番,故而来迟。”江娩娘言辞得当,料想今日之事,曹氏必有耳闻,而章副将误导了自家闺女,但想来他一介武夫,看着个小娃娃着实不易,便道了句闺女顽皮为他开脱,曹氏向来大度想必不会计较。
“今日之事我也有所耳闻,章副将言辞不当,也情有可原,但月儿毕竟是个女儿家,虽年幼,此事传了出去,必影响闺誉,贤儿常年在外,你一个女人家看管孩儿,也着实不易,过了年关月儿也六岁了,该
请个先生了。”
曹氏接过江娩娘手上的鱼汤,和颜悦色道。长子育有一子一女,次子如今却还只得一女,幼子更不必说,成亲还有些年头。温偃月在祖母面前向来乖巧,嘴更是抹了蜜般专捡好的说,平时曹氏争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现下孙女也大了,毕竟是大家闺秀,抛头露面总归不妥,借此事,曹氏与江娩娘说上一说,搁在平时,曹氏也不好插言,怕伤了儿媳的心。
“娘亲思虑周全,儿媳在院中也与月儿说起此事,想来月儿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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