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急,甚至不许回睿王府,直接让墨云十八骑跟着我出城。”
景韶听得此言,与自家王妃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惊疑不定。这般做派,可不像是派他办什么差事,更像是押送!
景琛沉默半晌,缓缓将近来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番。
那个莫悲的事景琛当时就着人去查了,她与京中许多公侯家的夫人都走得很近,因着景韶觉得有问题,他就再差得细了些,发现最常与莫悲接触的人中,有茂国公夫人。不过事情查到这里就再无其它,直到前些日子,茂国公家的一个小妾产子时突然血崩,母子都没能保住,有人说这情形跟元后当年十分相像,
这件事看似只是个闲谈,但景琛觉得似乎并没有这般简单,便让淑妃当个闲话将这件事透露给了宏正帝,谁知宏正帝突然就变了脸色,立即让景琛调查香灰的事,奈何翻遍京城再也找不到这个东西。
景琛说完,几人的眉头不由得蹙得更紧,这件事到此,反而更加的扑朔迷离,让人摸不着头脑。
“先别想了,景琛星夜兼程定然累坏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顾淮卿见景琛脸上露出疲惫,便开口赶成王夫夫出去,自己则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景琛瞥了他一眼:“你也出去。”
顾淮卿讪讪地干笑两声,被幸灾乐祸的景韶拽走了。
京中不知出了什么事,一直没有旨意传来,说是让景琛做监军,也没说要做到什么时候。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景琛似乎并没有什么担心的意思,在平江城中逛了一圈,甚至还去了趟鹭洲,把慕含章修改过的通商章程仔细看了看,提出了不少慕含章没有想到的地方。
而顾淮卿则抛下了战场,自愿当个小厮陪着闲逛。景韶一人打着没劲,就留下各自的将军在战场上摆阵拼杀,自己窝在家里养老虎陪王妃。
“那些在路上袭击哥哥的人都被墨云十八骑斩杀了。”慕含章看了一眼不远处练功的十八人,这些人完全效命于皇上,能被派来保护睿王,说明宏正帝并没有要处置景琛的意思。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派来的。”景韶擦拭着手中的宝剑,虽说父皇似乎是在保护哥哥,但离开京城前的那般诡谲情形,现下他是无论如何不放心景琛自己回去的。
“我觉得……”慕含章看看那十八个强悍非常的高手,又看看景韶手里的宝剑,若有所思。
“嗯?”景韶把宝剑收紧剑鞘,抬头看向自家王妃。
“或许父皇让哥哥来找你,就是要你保护他。”慕含章抿了抿唇,虽然这话说出来有些匪夷所思,以帝王之力要护住景琛还不是轻而易举,何苦要绕这个大圈。
“啊?”景韶诧异地张了张嘴,随即不屑地轻嗤一声,他那个父皇何时会考虑这些了?若是还能想到要保护儿子,当年他就不会被人随意领出牢房,逼死在封月山崖。
“王爷,王爷,不好了!”守门的将士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京城来人宣圣旨,是带着囚车来的!”
“什么?”慕含章立时站了起来,囚车!为什么带着囚车?莫不是他们与淮南王的事暴露了,不由得攥紧了景韶的手。
景韶安抚地回握住:“到哪里了?”
“已然到了门前,与睿王殿下撞了个正着!”这也正是他慌乱的原因,那人见到睿王,也不进门,就直接宣纸,明显来者不善。
“我们去看看。”这时候景韶反倒冷静下来,一手握剑,一手拉着自家王妃,沉声道。
两人行至门前,就见顾淮卿拔出腰间佩剑挡在景琛身前,对面二十几个身着兵服的人跟着一个宣旨官员,身后还带了一辆木头囚车,两个拿着镣铐的人就要上前,被顾淮卿的剑逼退了几步,气氛很是紧张。
“睿王殿下是要抗旨不成?”那官员看着面生,应当不是三品以上的朝中大员。
“去叫十八骑来。”景韶轻声在慕含章耳边道。
慕含章点头,转身回了院中。
“什么旨意?给本王看看?”景韶伸手去要圣旨,那官员有恃无恐,将手中的黄绢递给他。低头看了一眼,上面明显不是宏正帝的字迹,但落款处有传国玉玺的印章,却不似作伪。
“皇上有旨,让我等速速带睿王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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