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生反省。”
杨笑澜老老实实道了一声“是。”
“蜀地路遥,四郎一去不过一年,按律妻子不能随行,就让大公主留于京中,侍奉皇后,你看如何?”
呃……这一点,显然杨笑澜没有料到,又要与大公主分开一年了么。
见杨笑澜不答,杨坚又道:“公主无法随行也有无法随行的好处,四郎你可明白。”
杨坚脸上露出少许对自由的渴望,杨笑澜闻歌知雅意,忙道:“笑澜理会得。”
“好好与丽华相处,过两日,你便带些家将出发吧。”
“是,谨遵陛下的旨意。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
“讲。”
“微臣此番鲁莽,令得皇后凤颜大怒,臣心下难安,恳请陛下为臣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
杨坚微笑道:“那是自然,四郎离宫前,不向皇后道别么?”
“经昨日一番多言,皇后殿下面色一直不佳,怕是……不那么乐意见到笑澜。”
杨坚会意地点点头,呵呵一笑道:“难为四郎了。”
杨笑澜向杨坚行礼谢恩去了,回到驸马府,圣旨还是先她一步,杨丽华、陈子衿与冼朝正在她房内,围坐在地席上商量着什么,见她进门,三人齐齐看向她。让她想起曾几何时,也有着相似的情景,只是如今师姐换成了冼朝,而师姐……师姐斯人逝去,独留下设利罗一枚,寄着旧情。一时心中黯然,可又一想,自己不日又将远行,相处日短,怎能再添惆怅,故而扬起了嘴角才脱下面具。
“夫君,陛下可有为难于你?这去益州的调令是怎的一回事?可要我进宫面见圣上?”才送走了尉迟炽繁,杨笑澜尚不曾消停又要前往蜀地,杨丽华心疼她的颠簸,故而率先出言相询。
杨笑澜拍了拍杨丽华的肩膀以示安慰,才缓缓将这两日宫中百转千回的事情道来,尉迟敏儿被杀,杨坚出走,她的被罚,只隐去了尉迟敏儿对独孤皇后的一番挑衅。
三女听罢颇有些瞠目结舌,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不过两日之间竟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变化。
陈子衿忆起当日在掖庭宫与尉迟敏儿的短暂交往,那时,尉迟敏儿最喜追问她关于笑澜的事情,怎料想,居然行差错步至血染深宫。色诱皇帝,挑衅皇后,她怎也没法与那个天真简单地少女联想在一起。
“母亲竟为了此事杖毙宫人,这……未免太过蹊跷,我总觉得间中还有隐情。”杨丽华看向笑澜,暗指她隐瞒了什么。
笑澜取出怀中捂着的太阳纹戒指,岔开话题道:“今次是皇后殿下命我前往益州,陛下反而想为我求情。”
见着戒指,杨丽华一惊,道:“这不是母亲成日里戴着的戒指么?几十年来,从没有摘下过。她曾说,她与这戒指存在着某种精神上的联结。你是从何得来?莫不是……”
陈子衿与冼朝却对望一眼,显然是想到了她们身上的使命,袁守诚曾经说过,其中一件面具的线索就在独孤皇后的身上。这枚戒指,暗示着她们似乎离完成使命又近了一步。
“是皇后殿下交到我手上的,公主可还记得,我们成亲时袁相士曾经批过的命数?”
“记得。”她怎会不记得,少年夫妻不见白头,这是她心里头的一根刺。
“当时,袁相士也说,若要化解笑澜身上的劫难,需要找到几样东西,其中一件就与古蜀国有关,而皇后殿下赐予的面具和她的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