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杨丽华禁足,又苦于不知肖樯的藏身之处,如今和杨广达成了默契,了解了肖樯的行踪,杨笑澜自然是不会放过他。回了驸马府,找来了杨丰,命他去近郊查探,查明肖樯的作息,待布置妥当,一举过去教训他。
杨笑澜自问待肖樯并不差,他凭什么敢这样背叛她?
也许背叛是一种人类所特有的行为,但,没有人会不痛恨背叛。
背叛者想要一个好的结局?恐怕很难。
交待好事情,先前派出去找遗物的杨幺来回报,竟给他找到了出事当日,杨笑澜与陈子衿乘坐的马车,还让他从人家手里拿回了属于陈子衿的包袱,包袱里有别人捡到的一枚耳环、手绢和陈子衿的云纹履。
温润的珍珠耳环捏在手心,杨笑澜没有想到,冼朝交给她的耳环和手绢居然还可以失而复得,更没有想到能这样顺利地拿到柳皇后给陈子衿的嫁妆,她母亲唯一留给她的珍视之物,一时冲淡了先前的愤怒,大为高兴。
杨丽华送走来探望的萧美娘,知杨广约笑澜喝酒,就在房中等她,见她步履轻盈地进屋,摘了面具喜形于色,边命落雁准备沐浴的用水,边问她,为了何事如此高兴。
听到落雁的名字,杨笑澜皱了皱眉,她不喜欢这个丫环,总觉得那个丫头看着她的时候,目光并不单纯。同杨丽华说了心中所想,杨丽华道:“只是念在那女子可怜无依,若笑澜不喜欢,命她在院外伺候便是。”笑澜点点头,最好是有多远滚多远,老是神经兮兮地对她东张西望,她可受不了。阴霾一扫,又笑开了,道:“杨幺找到了我掉的耳环手帕,还有子衿的鞋。”
耳环手帕?杨丽华知笑澜并没有穿过耳洞,那么又是谁赠予的,能让她就这么千里迢迢往战场上带?想起笑澜离家前她曾经转交过一封尉迟炽繁的信……
见到杨丽华脸上的迷惑,笑澜补充道“耳环是冼朝的信物,你记得么?就是那个……”
“与笑澜畅游大兴的冼家小娘子,丽华自然记得。那手帕呢?是……你师姐的?”
“不,也是冼朝的。”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这位冼家小娘子先以手帕相赠,又赠随身戴着的耳环,显是对笑澜有意。”
“啊……不是,不是,手帕什么的,是那天在城外碰到了埋伏,是柳原派人暗算我,受了伤,用来包扎伤口的。耳环只是用来提醒我,别忘了对她的承诺,救出她师姐陈子衿。我们只是朋友,只是朋友。”
“哦?朋友?笑澜这般想,未见得冼家小娘子也这般想。笑澜年少英姿,有女子倾心,也是常情。”
“什么呀,我可是女子。”
“我也是女子,你师姐是女子,子衿是女子,我……母亲……也是女子。”
这……是什么意思?“公主是不信我?”
杨丽华摇头道:“非是如此,我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笑澜与冼家小娘子相识在先,又自有一番过往;子衿对笑澜有相救之谊,出生入死,这些,丽华自问不能及。若是笑澜喜欢,自然可以将她们领回府来,只是要委屈两位娘子了。而且……我俩不会有子嗣,想与杨家的联姻大臣,难免以此为借口向笑澜提出婚事,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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