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望和独孤皇后的暴跳如雷,索性不去想这两人的反应,杨笑澜日夜兼程,几经迷路。今次不同上回,没有人沿途打点,她路上尝试过了传说中的打尖住店,不过没有找到过那个叫做悦来的客栈连锁集团,几乎因此错失了住处。
而向来洁癖又鲜有吃苦,对厕所要求奇高的现代人杨笑澜差点为了寻不到茅房或是茅房太脏而憋死,走过三分之一路程的时候,她终于认了命,体会到了荒郊野外鲜有人烟的好。那就是可以肆意的随处大小解,想占几个坑就占几个坑,想开辟几个新坑就开辟几个新坑,唯一美中不足的,孤身在外无人望风,故而即便是使劲用力之时仍旧得保持高度警惕。
这一路上,杨笑澜也真是想抽死自己,好好京城的软床不睡,热水澡不洗,偏偏玩什么离家出走,没有一日是能完全安生的,唯一庆幸的是囊中并不羞涩,有杨丽华补充的金子,手头足够宽裕,在无数次草木皆兵,坎坎坷坷,跌跌撞撞之后,终于到了位于巴东郡的永安。
营寨的士兵问明了身份缘由,就将杨笑澜引到杨素的跟前,见到杨素与杨玄感惊讶又温和的脸,杨笑澜几乎有落泪的冲动。
待休整过后恢复元气的杨笑澜说明前后事由,杨玄感夸这叔父大胆。杨素则皱着眉头,对于杨笑澜这番妄为,心里是有些不满和担心的,想斥责几句,又听笑澜惟妙惟肖地将行文记事一一说来,好笑之余也不免赞她硬气。杨笑澜女子身份,杨素是至清楚不过的,这个女子仅凭问路就能这样寻来,也实属不易。当下亲自修书一封,命人即刻送回京城驸马府去,既报了平安,也顺带请公主、皇后多多维护。
随杨家军队一同操练,杨笑澜半点娇气全无,一改往日府上糯声糯气的窝囊样子,在实战练习中更是连连得胜,军士们除了对这个戴着面具示人的少年驸马充满好奇之外,也逐渐有了些许信服。
而杨玄感最喜杨笑澜的到来,这个叔父虽戴上了阴森森的面具,但性子到没有连带着阴阳怪气起来,反而比在大兴时候更阳光一些。军旅生活甚是寂寞,杨玄感时常会同杨笑澜说些私密的仅限于男人之间的话儿,刚听到时,杨笑澜尴尬,听得几次,想想曾经高中里的寝室夜话,夜自修时一群住宿同学不论男女在一起讨论各种成人问题,也就习以为常了。听杨玄感说着香艳的韵事,也难免想到自己几次的情不自禁,好像想要做些什么,又不知如何做起,心里对于有些事情是好奇的,可是苦于没有互联网可查,既然杨玄感看起来什么都懂,也就厚颜问了。
“玄感侄儿,你说,这书上说断袖,那两个男人如何断袖?”
杨玄感嘿得一声拍了大腿,挤眉弄眼道:“叔父不会是想和小侄,做那断袖之事。”
“咳咳,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问问!为何玄感对断袖丝毫没有抵触之情?”
“自古龙阳之好,不是很普遍么,这魏朝晋朝,这前几代,不都有找些清俊的男子么……”杨玄感压低声音同杨笑澜说了自己曾经的少年往事,杨笑澜暗叹,说起气氛之宽松开放,今人还真是没有法子同古人相提并论的。
“那……玄感不好奇,女子又如何行那磨镜之事么?咳咳。”听了半晌王孙公子的男男故事,杨笑澜终于将话题转到了她想知道的点上,这铺垫,可真是够长的。
“啊!”杨玄感兴奋之余重重拍在杨笑澜的背上,道:“叔父你看起来不近女色,却没想到还存着这个心思!观两女磨镜最是让人激荡,听说前朝的皇帝最喜看两女欢好,之后加入战团一振雄风!嘿,叔父,这两个女子是这样的……”
说着说着,杨玄感越发激动,两手不自觉地就要动作起来,杨笑澜骇然。
即便她再把杨玄感当作姐妹或者兄弟,也断然接受不了他在她面前自渎,慌忙说了句“你慢慢来,我给你把风。”就仓皇逃了出去。
夜里,杨丽华、尉迟炽繁、独孤皇后的神情、笑容一一浮现,她又是思念,又不免想到白天杨玄感同她说的磨镜之事,一张脸烧得通红,不禁给了自己一巴掌,怪自己居然厚颜到可以问出此事。可另一个声音又在说,这年头书籍不流通,没有互联网分享知识,她也只有这个途径去解惑,心下又坦然了一些。
北人不喜水战,想当初书中所记之曹操就是因为不擅长水战,砍了蔡瑁,中了庞统的连环计,以至于赤壁大败,而隋军也多是北方人,水性不佳,杨笑澜曾观察过长江两岸陈朝的舰船,甚是威武,隋军又如何拿水师来与对方的水师相抗呢?与杨素说起战舰一事,杨素露出罕有的得意笑容,带着杨笑澜去看他督造的新型战舰――五牙。
初见此舰,杨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