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得这般妖孽,那它也该是来者不拒才是。如此,才能以更多的精血来壮养着它,是么?”
“这倒是哦。”就像常以歌声迷惑海中船员的女妖也是任谁都可以听到她的歌声,想了一会儿,杨笑澜心中略定,连杨坚这种真命天子的气血它都不要,应该是看不上她的。可是杨坚戴不上,她戴上了……
“不对呀,陛下看到过这个面具,如果我戴了,他不就知道是你给我的嘛……你又说什么送给未来夫婿,那陛下见了,说不定觉得我和你……怎么怎么样了……不得要了我命嘛!”
独孤皇后忍不住戳了戳杨笑澜的脑袋,嗔道:“你说你这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我可是丽华的亲娘,她都大了你十岁,何况是我!你就是做我的义子都嫌太小,还想着和我怎么样!”
“不是啊,你没听过么,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杨笑澜一脸无辜,振振有词。
独孤皇后咯咯笑了几声,道:“这番说辞,不由得让本宫揣测起笑澜的不良居心来。”
“呃……笑澜不敢。”
“嗯,是不敢,倒不是没有。”独孤皇后自顾自笑了一会儿又白了杨笑澜一眼,道:“陛下没能戴上的东西,我又怎会告诉他这是送给未来夫婿的!真是个傻子!你将来的命,说不定……还悬在这物事之上。出门时便戴起来吧。”
“哦,那几时可取下?”
“没有本宫的允许,不准。”
“吃饭怎么办?”
“面具有口,无人时准你取下。”
“回家总可以拿下来吧?”
独孤皇后假装沉吟一会儿,方道:“回家在无人处准你取下。”
“难道我还要戴着它睡觉不成!”杨笑澜怒道。
“嗯?”独孤皇后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道,“若是你想丽华知悉你的身份,取下也不妨。”
想到杨丽华若是知道了,还不知会是怎么个场面,杨笑澜颓然“那还是算了。”
和独孤皇后道了别,杨笑澜便戴上了这看来悚然的青铜面具,一路上遇到的宫人侍卫,不一不向她垂注,有一时认不出她来的,她就取出腰牌示人。杨丰见到她,愣了半天。杨笑澜没好气地命他改日取自己的画像一幅,日夜观摩,以了解她的身形,不会如此震惊。
下午,按照惯例,杨笑澜依旧先去了大兴善寺,走到寺门口就有小沙弥一脸惊吓地望着她。她好笑之余又觉得好气,一把拉住他训道:“永信,佛说,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如此你便惊恐,可见参悟不透,回去罚抄经二十遍。”
叫永信的小沙弥抖抖索索地问:“是,笑澜师伯,二……二二十遍?是何经?”
“什么经?当然是……”金刚经呼之欲出,但这个朝代,除非自己能将金刚经默写了出来,否则,哪里会有金刚经。“当然是金刚顶经!”
“金刚顶经,二十遍?”永信一脸苦相。
杨笑澜刚想说敢讨价还价就抄三十遍,就听得尉迟炽繁的声音传来。“咦,笑澜怎么戴上了这个劳什子,还欺负起永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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