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海涵。”
杨广大方说道:“方外中人自是不用我红尘中人的礼数,听闻笑澜的师父是毗卢遮那师傅,父亲大人以上宾之礼待之,这位师太即是你师姐,也是佛门中人,自是不必拘礼。”
杨笑澜正愁不知该怎么回那客气的话才好,冷不丁听杨阿五晒道:“出家还能着便装,又与俗世的何异?端的是那许多不收清规戒律的僧尼,还亏得三哥要入沙门。”
“我师姐算是居士,尚没有剃度,也不用完全守那戒律,况且,今日师姐纯粹是看笑澜无人陪伴的份上,才换了衣服陪我出来。”杨笑澜听着这不善的言辞,颇为不喜,但碍于杨阿五的身份,杨广的面子,还是冷冷地解释了。
杨阿五一见到笑澜就想起他那日在殿上的拒婚,想起多人转述的,他杨笑澜嫌她年纪尚小要娶一个比他大的女子。她乃金枝玉叶,从小讨好的人不计其数,都说要以娶她为荣,哪里听过这样的话语。每日想起皆是不平,直到听说杨笑澜得了病,才暗喜他是遭了没有眼光拒婚的报应。今日随着兄嫂姐姐们出门,却见这杨笑澜和那紫衣的蒙面女子神情亲密,那女子的举手投足间皆是别样的风情,按捺不住便要出言相激。若是笑澜不予理睬还好,可笑澜字字句句都是帮着那紫衣女子,怎能叫她不针锋相对?瞥了尉迟炽繁一眼,自言自语道:“夜里还蒙着面,是怕吓坏人么。”
这是抽得什么风?怎么就说到师姐头上了?招她惹她了?尉迟炽繁倒是不以为意,杨笑澜却有些生气了,说她怎么样她都无所谓。可现在先不说之前的过节,这杨阿五没来由的就这么说尉迟炽繁,她一敛眉,冷笑道:“吓坏人到不至于,就怕是生得太好看了刺激到那些要胸没胸要肉没肉,还没发育好的小毛丫头。”
“阿五,不得无礼。”一边浅笑着的杨丽华拉住了还欲说些什么的杨阿五,那一抹紫色,实在好生眼熟。她直觉这位躲在杨家四郎身后的,被他称为师姐的女子,与她该是旧识。默默观察着与杨广寒暄着的杨笑澜,没有见惯的谄媚与恭敬,只是礼貌性的攀谈,一问一答客气而疏远,尽管有些拧着,但是拉着紫衣女子的手一直都没有放下。
这个少年,眉宇间皆是不耐,还有对阿五言语的反感,一定是十分厌烦在这上元节还要与人务虚吧。他大概还不知道,被皇帝皇后收为义子的事情已使他声名显赫,在短短的时日里成了各大官家子弟想要结交的对象。
这时,一直在边上不声不响的宇文娥英偷偷拽了拽杨丽华的手,轻声道:“阿娘,阿娘,那个人就是那天救了外婆的人。”
萧美娘笑着捏了下宇文娥英的小脸,笑道:“娥英的记性真是好,倒还记得他。”
宇文娥英又道:“记得,他长得好白。”
听闻此言,三个女子皆是扑哧一笑,杨阿五更是鄙视地看了笑澜一眼:道:“脂粉气十足。”
萧美娘调侃道:“妹妹原来喜欢阳刚的男儿,做嫂子的一定为你留心”
“二嫂嫂,你又来打趣我!”杨阿五跺脚不依。
宇文娥英却道:“姨娘,他白白的,挺好看的呀,娥英喜欢他。”
杨阿五说道:“你喜欢他,就让你阿娘嫁给他咯,你就能叫他阿耶了。”这话一出,杨丽华的脸红了,萧美娘不顾形象地倚在她身上笑了。她们交谈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落在杨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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