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金刚顶经,别说用毛笔抄了就算是顺手的钢笔一下午也抄不过来呀。这个年代又没有什么复写纸,就算肯出钱找枪手,人生地不熟的一时也没处寻。若说不写,倒不是怕没有饭吃,一顿不吃也不会饿到什么程度去,但尉迟炽繁待杨笑澜极好,又是她的师姐,看上去文文弱弱秀秀气气,生气起来估计也会闷着不做声。若是生气了骂她,笑澜倒是可以接受,可是不理会她,她就会抓狂,而且尉迟炽繁这样的好女子,笑澜万分不愿意让她生气。
委屈不了别人,只能自己受罪。杨笑澜嘟着嘴巴,磨着墨,摊开纸,暖暖手又暖暖手,磨蹭来磨蹭去,就是不愿意下笔写一个字。好不容易抬起笔了,一滴墨汁滴了下来,笑澜暗骂一声,干脆就在那滴墨汁上拓展着,画起乌龟来。
谁料想她的一举一动全落在了尉迟炽繁的眼里,起意罚她是一时怒其不争,明知她不会老老实实罚抄就想看她搞什么花样,却见她磨呀磨的,照这功夫到天黑了估计一回都写不完。刚想离开不去管她就听到她啊呀一声,这下倒好,一笔一划的画起头上带花的乌龟来了,画完还举起看了又看,嘿嘿直笑。尉迟炽繁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悄悄站在门外看她继续做什么,只见笑澜放下乌龟,又一笔一划写起尉迟炽繁的名字来了,一边写一边还念着“尉迟炽繁,炽繁姐,炽繁,师姐。好像还是师姐比较好听哦,师姐……师姐……”这一声温柔过一声,甜腻腻的,直叫得偷听的人心中一动,退了开去。
到最后这经还是没有抄成,晚饭时间也叫了杨笑澜一起吃饭。一下午写了好几张纸的名字,写得连字都快不认得了,经愣是一句没抄,笑澜怕尉迟炽繁问起,尽量保持低调,大气不敢坑一声地埋头吃饭。尉迟炽繁见她这副做贼的样子不知当笑当怒,只好摇摇头,拿她无法。毗卢遮那难得见她如此表情,也不打趣她,一笑了之。
吃了饭和毗卢遮那闲聊了几句,笑澜刚想脚底抹油溜走,便给尉迟炽繁叫住了,真是躲什么来什么啊,平时想多和这位师姐亲近没有时间,现在想躲了,偏又空的很,尉迟炽繁对她的作息了如指掌,她想借口自己要练功都说不出口。无法,只能硬着头皮,恭恭敬敬地叫了师姐,还假模假样地垂首立在一旁,一副聆听教诲的乖样子。
就算尉迟炽繁想要训斥她几句,也难以对着这么个人开口,只能叹一声,问道:“你可知今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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