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先救小芙,她更严重。”
“先救红毛。”
“先救小芙。”
……………………
粟晚和棠昳面面相觑,若有所思。
“师父,还有其他法子吗?”
棠昳无奈地摇了摇头。“别无他法。”
“你们……”
“哎呀,你们别打哑语了,快想想办法吧。”
“你们说你们中了冰虫之毒,可看你们的面相,并不像已中毒之人啊。医者,解表治本也。你们俩面相红润,并不像身中剧毒之人。”
“粟晚说得不错,你们面色红润,没有中毒迹象。”
闻言,玉湖和司姚面面相觑,不敢置信——
“可是……我们的确是中了那冰虫之毒了呀?”
粟晚若有所思。
“对了,你们……那冰虫既然给你们下毒,那你们又是怎么出来的?蓝湖湖底是极寒之地,已堕入蓝湖湖底,几乎没有生还可能。”
“这冰虫……确实很怪……是这样的,当时蓝湖岩洞即将坍塌,是冰虫救了我们,让我们承载着他的一颗珠子升上来的。”
“那它呢?”
“他……葬身蓝湖湖底了。”
“它死了?”棠昳瞪目结舌。“它都死了,那就没解药了。”
“什么?”玉湖和司姚大惊失色。
“我记得一本奇书之中记载着冰虫的传说。冰虫,是一种生长于极寒之地的晶莹剔透的虫子。它们的血是无色无味的,它们的毒亦是无色无味的,若身染了冰虫之毒,便会面色苍白,浑身发冷,如果不及时服用解药,便会……逐渐变成一条冰虫。对了,那个冰虫给你们服用解药了吗?”
“解药到底是什么呀?”
“这冰虫之毒的解药便是它自己身上流的血。”
“他的血就是解药?怪不得…他逼我喝下他的血,我以为他只是为了报复我说他的血恶心才……我竟不知,这是解药。”
“司姚,那你呢?”
“他往我身上抹了很多黏糊糊的东西,那东西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液体……”
“没事,这就是解药。”
玉湖扑进粟晚怀里——
“你可吓死我了。”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拍拍玉湖的背脊。
“红毛,你还杵这儿干嘛?”玉湖松手,转身目视着司姚。“赶紧走啊。”
“好。”转身欲走,似乎感到不对劲,百思不解。“凭什么?凭什么赶我走啊?我们可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也算生死之交了吧?你怎么这样?”
“谁跟你生死之交啊?”指着司姚斥责。“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
“你要我去哪儿啊?”
“打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你总得给我个赶我走的理由啊,这又不是你九尾狐族。”
粟晚搂着玉湖:“小狐,你这是干嘛呀,为什么要赶司姚呀?”
“是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呗。”
“粟晚,此事与你无关。”挣脱粟晚的双手——
“你不是要理由吗?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像个小跟班儿似的跟着我,我不需要跟班儿,你走,走啊。”
“好,我走,再见。”转身气冲冲地离去。
“司姚,司姚。”欲走。
“不要追了,让他走。”
粟晚转身目视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狐呀,你这是怎么了?你应该知道,你应该也能感受到,司姚他喜欢你,他为了你也吃了不少苦,你为何这样要对他呢?”
一听这话,玉湖再也绷不住了,不禁簌簌的落下眼泪。
“其实……我也知道他喜欢我,我也知道他为我付出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不傻。”哽咽着。“但是……他越是这样对我好,我就越应该把他推开,我不想他越陷越深,最终走不出来。”泣不成声。“我很清楚自己目前最想要什么,我只想做一只无忧无虑、无牵无挂的九尾白狐,再不想情愫之事。而他呢,他还可以成婚,还可以找一个与他终身相伴的伴侣,他不能天天围着我转。”
“可是……”泪眼朦胧,“于他而言,若最后不是你,那么,所有的都将毫无意义。”
“对,徒儿说的对。如果不是你,其他的都将毫无意义。”
“那也比……他越陷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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