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同学毕竟没缺德到家,给陈瑜留下了个一次性传送符,让陈瑜躲开了重蹈鲁滨逊覆辙的命运。
“喂,是我。”一回到地上,陈瑜找警察蜀黍借了个电话,跟基友通个气。
“你还活着啊?!老娘还以为你被焚尸灭迹了呢!你知不知道失踪24小时可以报警,失踪48小时就可以立案啊魂淡!你丫已经已经72小时看不到一根毛了!”基友文心对着陈瑜一顿咆哮。
陈瑜把电话拿开些,等文心发泄完后说道:“你报警了?”
“废话!不报警我上哪找你去?阿姨那里我都没敢说!万一找着你丫了,不是让阿姨白担心一场?”
“哦,”陈瑜应了一声,“你出来陪我去销案吧。带点钱,我想回家一趟。”
“你回家为毛要我带钱?”
“因为我身上没钱了。”
“好吧……我上辈子欠你的”
不多时,基友文心蹬着七厘米高跟鞋蹭蹭地跑到了警察局。
“哟~”陈瑜靠着柱子对着大汗淋漓地文心挥着爪子。
“哟你妹!”文心一翻白眼,“待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滚蛋~蹬鼻子上脸。”
……
两人跑到警察局,以真诚恳切的态度反思自己的过错,为自己给党和国家造成的麻烦表现出百分之一百二的悔意,并表示以后绝不再出现类似事件。
办完手续,陈瑜从文心手里抢了一张红彤彤的毛爷爷,潇洒地挥挥手,拦下一辆的士绝尘而去。
陈瑜的心情没拉尔那么激动。她就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精细的梦,亦或是以过目不忘的能力看了一场漫长的电影,每件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却没有什么代入感。对她来说,那更像别人的事情。
“老妈~~”陈瑜极不淑女的一脚踢在门上。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德行,怎么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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