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所有人只许进,不许退。攻破了苇泽关,我许他们在太原境内劫掠十日。
攻不破苇泽关,我会拿他们的头人问罪。”
瞭望台下的传令卒,立马用号角声将颉利的意思传达了出去。
战场上的突厥人只能咬着牙,克服着心里的恐惧,继续前进。
苇泽关城头上的大唐将士们见此,继续‘召唤’起了火柱。
随后一道一道一道……几乎连绵不绝的火柱从苇泽关射出。
当第五百根火柱落下的时候,苇泽关外出现了一道密集度还算高的火墙。
所有的突厥人在走到了火墙边上的时候,齐齐止步不前。
那些躺在火柱周遭不停的翻滚,凄厉的嘶吼的同伴,看的他们腿肚子打颤。
那些被火柱钉进地里,几乎看不出人形的同伴,看的他们心也在打颤。
颉利即便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传令,突厥人依然不肯往前。
已经冲过火墙的突厥人,也在隐隐后退。
颉利愤恨的拍了一下瞭望台上的栏杆,狠狠的甩了梁师都一鞭子。
大度毗加可汗如何,解事天子又如何,在他突厥大可汗面前,只是一条不会咬人,还不会帮他解忧的废犬。
突利出奇的没有在颉利鞭打梁师都的时候,向梁师都发难。
“鸣金收兵!”
颉利在抽了梁师都一鞭子后,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令退兵。
那火柱虽然杀伤力不小,但是杀死的突厥兵马,还在他承受范围之内。
那火柱的威慑力,却击破了突厥兵马的精气神,让突厥兵马失去了斗志。
他再下令让突厥兵马强攻,突厥兵马说不定会再那火柱的威慑下,主动退却。
一旦突厥兵马违背了他的命令,主动退却,那他的脸就丢大了。
到时候为了维护他的威严,他势必要杀一些人。
其中必然有一些部族的头人。
一旦动了那些头人,那些头人帐下的族人一定会闹起来。
到时候他的二十万大军肯定会乱起来,到时候他别说打苇泽关了,能不能完完整整的将二十万大军带回去,都有可能成为问题。
虽说他是东突厥的共主,东突厥所有的部族全部依附在他帐下。
但他对各部族的控制也仅限于他们的头人,还控制不到各部族的族人身上。
各部族的族人对他们头人看的,比他还重。
“当当当……”
锣鼓声伴随着号角声在战场上响起。
战场上的突厥人听到了以后,如蒙大赦,一个个几乎毫不犹豫的逃离了战场,唯有极少数的人还留在战场上,企图将一些他们认识的,跟他们关系好的,被火柱伤到的族人带回去。
“突厥人退了!”
苇泽关城墙上的大唐将士激动的大喊。
他们以不到两万之数的兵力,挡住了突厥人二十万大军一天半夜的攻伐,他们守住了苇泽关,击退了突厥人。
他们非常的激动,非常的振奋。
“射响箭!射响箭!”
有将士觉得火柱太威风了,太霸道了,有心再送一波那些还没有退出战场的突厥人一程。
谢叔方二话不说,照着对付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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